等李如霜把紗布拿來,梁滿倉又開始表演,假裝把藥湯倒入到玉瓶裡,實際上全部收入空間,給小青嘗嘗味道。
而那玉瓶中早就裝滿了稀釋過的地精露。
“大功告成,如霜,這藥既可以外敷也可以內用,待會你看要不要換個人給你看塗藥……”
“不了吧,這次就我一個女孩子來,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手法……”
梁滿倉見李如霜都開口了,便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反正不看白不看。
“行吧,那你讓他們進來吧,我先給你針灸……”
“嗯啊!”
李如霜把周誌方和馮遠征叫進來,然後乖乖的躺在床上。
梁滿倉拿著銀針,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下手,便放在玉瓶裡蘸了蘸,隨意找了個位置輕輕下針。
“嘶~”
李如霜倒吸一口涼氣,眉頭微微皺起來。
“疼嗎?”
“一點點,還能接受,滿倉哥,你來吧我能頂得住。”
梁滿倉也不知道往哪紮,所以乾脆就坡下驢,說道:
“既然有點痛,那就算了,我用道家的祝由之術吧!”
馮遠征看出來剛剛梁滿倉下針的位置不是任何穴位,便老毛病又犯了,說道:
“嗬嗬,你不會是不知道在哪下針,所以故意這麼說的吧?”
梁滿倉此時此刻真的想對他比一個大拇指,看人真準。
不過,嘴上卻不能這麼說,而是裝了個逼。
“嗬嗬,針灸的目的也是加快藥性的流轉而已,不過這是極其普通的方法而已。真正有道行的人,使用祝由之術,照樣能達成目的。”
周誌方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笑了兩聲,對梁滿倉比了個“請”的手勢,大概就是看他裝逼。
梁滿倉把一個玉瓶交給李如霜,說道:
“如霜,喝下去。”
如霜點點頭,仰起頭便把碧藍色的地精露灌進肚子。
而這地精露滑過口中潰瘍的一瞬間,那傷口便開始癢起來。
“滿倉哥,傷口有點癢……”
“癢就對了,熬一熬!”
梁滿倉說完便又拿出一個玉瓶和玉棒,嘴裡哼哼唧唧的唱起來:
“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打到小鬆鼠,鬆鼠有幾隻,一二三四五……”
梁滿倉閉著嘴哼唱,所以除了他自己能聽懂,其餘人根本聽不出來。
“敕!”
喝完他便拿著玉棒蘸著碧藍色的地精露,慢慢的塗抹在李如霜胳膊上的瘡口。
瞬間,一股奇癢傳開。
“滿倉哥,癢……”
梁滿倉嘿嘿一笑,比了個“噓”的手勢,說道:
“彆說話,用眼睛看。”
隻見那原本濕潤,甚至有些發炎的瘡口逐漸乾燥,露出來的肉逐漸變成粉紅色,而最上麵的那層死皮逐漸變成黑色。
馮遠征的眼睛逐漸眯成一條縫,詫異萬分的看著梁滿倉說道:
“滿倉同誌,傷口在愈合?”
“沒錯,之所以癢是因為肉芽在生長,刺激皮膚,所以感覺到癢。”
馮遠征指了指傷口上翹起來的一小片黑色,說道:
“原來如此,那這是結痂了?”
“沒錯!”
梁滿倉說完便用手輕輕一揭,那黑色硬塊便脫落,露出帶有淡淡粉紅色的嬌嫩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