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瞎子嘿嘿一笑,說道:
“你以為我的手段就是個鐵匠嗎?小瞧我了!”
說罷,他便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揚了揚。
“知道這是啥?”
梁滿倉無奈的看了一眼吳瞎子,說道:
“不知道,你就舉一個破瓶子,啥也沒說,我哪知道是什麼玩意?”
“天下名巧傳下來的神水,可以輕輕將這銅塊融化,就跟玩泥巴一樣!”
“臥槽,真的假的?那你手沾上也不是渣都不剩?”
吳瞎子擺了擺手,得意洋洋的說道:
“嗬嗬,怎麼會呢?這是神水,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一旦碰到這鋼鐵銅那就是強悍無比,直接把他們收拾的卑服的。
一旦遇到柔軟的物體,比如我的纖纖玉手,那就極其柔軟,懂了嗎!”
梁滿倉不信世界上還有這玩意,便搖了搖頭,說道:
“我咋感覺你在開玩笑呢?世界上哪有這玩意?”
“嗬嗬,試試?”
“試試就試試。”
“光試啊?不噶點啥?”
“行吧,輸了就給對方當牛做馬一個星期吧?”
“成交!”
吳瞎子說完便把其中一個銅錠放到石頭上,說道:
“你這個做一把匕首綽綽有餘,要不然給你來兩把?一公一母?”
“行啊,沒問題!”
吳瞎子點點頭,把那小瓷瓶的蓋子打開,倒在那銅錠之上。
“那你瞧好咯!”
瞬間,那銅錠便泛起泡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四周坍塌,就像是一堆銅泥。
吳瞎子趕忙把靈龜的牙齒和爪子扔到其中,瞬間也消失的一乾二淨,融化成白色黑色的一攤泥。
“草,真他媽牛逼!”
而吳瞎子沒有片刻停歇,直接用手捏起來。
這原本堅硬無比的銅錠,在他麵前竟然成了橡皮泥。
吳瞎子不愧單身多年,手活特彆好,三兩下就捏出兩把匕首,而且一把的刀刃是黑色、一把刀刃是白色。
“咋樣滿倉?夠大氣吧!”
“大氣,不過這一把是黑色刀刃、一把是白色刀刃,啥意思?”
“一公一母啊,黑白雙煞,咋樣?是不是聽起來就很有殺傷力?”
梁滿倉點點頭,摸了摸下巴,確實有那麼點意思。
但是聽起來卻像是大反派,於是便說道:
“不如叫風花雪月,風花是白、雪月是黑?”
“你小子就乾這沽名釣譽、掛羊頭賣狗肉的事兒,不過確實有點意思,行吧,那就叫雪月風花吧!”
吳瞎子說完便拿出一根小獸骨,對著那匕首一陣鼓搗,分彆刻上了“雪月”、“風花”。
梁滿倉湊上去,發現吳瞎子的字確實有點意思,有點文人騷客的意思,主要還是強勁有力。
“老吳,是不是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