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王一邊往大黑星裡壓子彈,一邊說道:
“嗬嗬,你讓我做個明白鬼。而且你要是不跟我說明白,我也不會輕易走出去,到時候就算是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嗬嗬,是嘛!你還想拉個墊背的?有這個實力嗎?你沒發現豬頭一直沒說話嗎?他現在跟我好的穿一條褲子……”
王勝武麵色一變,聽著一陣腳步聲從甬道裡傳來,便說道:
“你們倆又搞在一起了?”
“嗬嗬,沒錯,就在你昨天呼呼大睡的時候,實話告訴你,豬頭的體力比你好,勁兒比你大,你就是個廢物,廢物瘸子!”
破爛王就算是再忍辱負重那也是個男人,頓時就怒了。
“餘亞芳,你這個騷貨,人儘可夫的公交車、公廁!”
“嗬嗬,無能者的狂怒不如一個屁。”
餘亞芳說完便衝甬道喊道:
“豬頭,咱們兩麵夾擊,把破爛王乾死!”
豬頭“嗯”了一聲,便說道:
“王勝武,你要是對夏侯會長忠心耿耿就把槍認出來、把自己綁起來,等會長來了,還你一個清白!”
破爛王見豬頭竟然還能說出這麼傻這麼天真的話,頓時就被氣笑了,說道:
“豬頭,你是不是?你現在還以為餘亞芳對夏侯會長忠心不二?好,我聽你的,我投降,但是我不出去,我就在這等會長來,如何!”
破爛王之所以敢等夏侯天璿來現場,就是因為他雖然跟夏侯天璿不合,但也都是小磕小碰,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所以,就算是夏侯天璿本來來了,那最多也就是無功無過。
但是一旦從這走出去,餘亞芳必然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畢竟他現在篤定餘亞芳之所以費儘心機,就是想獨吞這筆金子,所以一定會在夏侯天璿來之前,把這裡處理乾淨。
“豬頭,要是她餘亞芳不敢,那就說明她心裡有鬼,他跟龍江會不是一條心!”
豬頭那被餘亞芳的大白饅頭夾傻的腦袋可算是清醒了,立馬朝餘亞芳喊道:
“芳姐,我覺得王勝武說的有道理,不如咱們就各自安好,反正我已經讓人通知夏侯少爺,我估計快到了!”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餘亞芳便急了,立即悄然將自己上膛,探出半個身子觀察破爛王躲藏的那塊大石頭,扯著嗓子喊起來:
“豬頭,你真的是豬頭,這是王勝武的緩兵之計。他對外宣稱隻會分金定穴,實際上會武功,這老東西包藏禍心、蓄謀已久!他跟夏侯會長早就不是一條心,把他拿下,你就是頭功一件。”
豬頭開始動搖,把大黑星拔出來,哢嚓一聲上膛。
“王勝武,芳姐說的沒錯吧?你確實會武功吧?要不然這樣,你還是把自己捆上比較安全,彆說那些有的沒的。”
破爛王冷笑一聲,從石頭背後探出半顆腦袋,衝甬道門口喊:
“豬頭,你還真是天真啊。你以為就我會武功嗎?餘亞芳剛剛搬幾十公斤的黃金麵不改色心不跳,也是個練家子。如果我被綁起來,他在對你發難,你能搞得定他?”
豬頭就像是個傳話的,轉頭便對餘亞芳那邊喊道:
“芳姐,我覺得王勝武說的有點到底。天黑路滑,人心複雜,這麼一大堆黃金能把人心撩亂,咱們還是保險一點,各自把手裡的大黑星都出來吧?”
餘亞芳見豬頭朝他眨眨眼睛,再加上夏侯少爺的人馬山就到,拖不起時間,便將大黑星地彈夾一下,分彆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