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凡當然沒有一直留在左國勳辦公室等劉德山過來,要不然兩個人眼瞪眼得多尷尬啊,所以跟左國勳彙報完就回自己辦公室了,好在左國勳大事是不糊塗的,劉德山這個拆遷辦主任是他任命的,他單獨盤問劉德山有些不妥,要避嫌,所以劉德山到了以後,他又讓秘書通知段一凡過去了。
當段一凡來到左國勳辦公室的時候,劉國勳正像一隻受驚的鵪鶉一樣在左國勳的怒斥下瑟瑟發抖,看到段一凡進來他眼中閃過一道怨毒的陰光,他知道肯定是段一凡把他點了,段一凡自然也不會在意這種小角色的,麵無表情地坐到一旁看左國勳質問劉德山。
麵對左國勳的質問,劉德山開始還想頑抗一下,支支吾吾不肯說出背後的人,最後左國勳徹底發飆了,指著劉德山怒斥道:“我看你是不進棺材不落淚,你不說實話是吧,好,我現在就把紀委傅書記叫過來,你跟他交待去吧!……”說著就拿起桌上的電話準備打給傅展博。
劉德山一聽就徹底慌神了,他很清楚一旦左國勳把傅展博叫來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等於直接啟動紀委審查程序了,那他就真完了!連忙道:“我…我說,是…是陳…陳市長,是他讓我乾的!……”
左國勳驚得目瞪口呆,陳國濤可不比劉德山,陳國濤不僅是常務副市長,也是他心腹愛將,如果這事是陳國濤乾的話,那他這個市委一把手也難辭其咎了,就指著劉德山厲聲追問道:“你確定?我警告你,你要是亂咬人的話,後果更嚴重!……”
劉德山為了自保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賭咒發誓道:“左書記,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確實是陳市長讓我乾的!……”
左國勳氣得胸口疼,捂著胸口咬牙切齒道:“好!我現在就叫他過來和你對質!……”
陳國濤過來一看到段一凡和劉德山都在就大致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了解左國勳的性格,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推脫抵賴隻會讓左國勳更惱怒,再也不可能得到左國勳的器重,所以麵對左國勳的質問他很光棍地承認了:“沒錯,是我讓他乾的,但我發誓我這麼做不是為了個人私利,我也沒為自己撈一分錢好處,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宜陽的發展,因為托我做這個事的人宜陽得罪不起!……”
左國勳被陳國濤氣笑了:“這麼說你還有理了,好,那你說說托你做這個事的人到底是誰?我倒要看是誰這麼牛整個宜陽都得罪不起!……”
陳國濤卻是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道:“左書記,這…這我不太好說啊!……”說著還不停地用眼角餘光瞟向段一凡。
左國勳當然知道陳國濤是在暗示這件事當著段一凡麵說不合適,但他當然不可能避著段一凡,那樣做不就更讓段一凡懷疑這裡麵有鬼了嗎?立刻用力一拍桌子大聲道:“有什麼不太好說的?說!就在這裡說!……”
陳國勳這才支支吾吾道:“是…是吳公子!……”
“吳公子?哪個吳公子?”左國勳愣了一下,陳國勳卻沒直接回答,隻是豎起食指指了指天花板,左國勳瞬間明白了,陳國勳說的是星州市委書記吳海雄唯一的兒子吳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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