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庫斯還在舞台上煽風點火,他甚至讓dj停掉音樂,對著麥克風清唱:
“林洛林洛彆害怕,唱首小白馬就回家,亞洲的月亮沒這裡圓,你的音樂不值錢……”
這句帶著兒歌旋律的嘲諷,徹底點燃了現場的惡意。
有人把印有林洛頭像的紙飛機扔向空中,有人用手機播放《陽光彩虹小白馬》的片段,故意放慢速度,讓那歡快的旋律變得滑稽可笑。
就在這時,林洛從後台走了出來。
他沒有穿誇張的演出服,還是那件印著“犬夜叉”的白t恤,手裡拿著一個簡單的藍牙麥克風。
全場的哄笑和議論突然停滯,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這個平靜得有些異常的亞洲男人身上。
馬庫斯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更大的笑聲:“喲,終於舍得出來了?準備好唱你的小白馬了嗎?”
林洛沒有理他,徑直走到舞台中央。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不是緊張,是在感受這座場館裡流動的能量,那些被傲慢和偏見掩蓋的,對真正好音樂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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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睜開眼時,眼神裡已經沒有了絲毫波瀾,隻剩下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他對dj點了點頭,隻說了兩個字:“放beat。”
dj愣了一下,馬庫斯揮揮手,帶著戲謔的笑:“給他放,我倒要聽聽他能唱出什麼花來。”
最初的幾秒鐘,現場一片嘩然。
沒有沉重的鼓點,沒有凶狠的合成器,隻有一段清脆的古箏采樣,像流水淌過青石。
緊接著,是充滿東方韻律的鼓點,既保留了嘻哈的律動,又帶著古箏特有的婉轉,兩種看似矛盾的元素,竟融合得渾然天成。
林洛舉起麥克風,開口的瞬間,整個藍調之家仿佛被按下了靜音鍵。
他的fo不像馬庫斯那樣咄咄逼人,卻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每個音節都切在節奏的骨縫裡。
中文和英文在他口中自如切換,既有“龍的傳人”的驕傲,又有“世界公民”的包容:
“你說街頭是你的戰場,我看過貧民窟的孩子眼裡的光;你說嘻哈要凶狠如狼,我聽過教堂的福音在beat裡流淌。”
馬庫斯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沒想到林洛的fo如此紮實,更沒想到他能把東方樂器融入嘻哈,而且毫無違和感。
“你嘲笑我的小白馬太甜,卻不懂快樂是最硬核的宣言;你貶低亞洲音樂太淺,可知《離島之歌》唱碎多少人心弦。”
林洛的聲音陡然拔高,古箏的旋律也隨之變得淩厲:
“嘻哈不是地域的圍牆,不是膚色的較量,是靈魂的呐喊,是自由的向往!”
e雙速說唱),語速快得幾乎讓人窒息,卻每個字都清晰可辨:bap,用尺八吹trap,用五聲音階解構你們的偏見框架,彆拿你們的狹隘當聖經,音樂的天空容得下千萬顆星!”
全場徹底懵了。
嘻哈粉絲們舉著的手臂僵在半空,記者們忘了按快門,連馬庫斯都張著嘴,像被抽走了靈魂。
他們從未聽過這樣的嘻哈——既有街頭的力量感,又有東方的深邃,那些他們引以為傲的fo技巧,在林洛這裡被玩出了全新的花樣。
林洛放下麥克風,燈光重新亮起時,他平靜地看著臉色慘白的馬庫斯:
“這才是音樂,不是你那套充滿仇恨的垃圾。”
短暫的死寂後,角落裡的亞裔觀眾終於挺直了腰板,他們的掌聲雖然微弱,卻帶著衝破枷鎖的力量。
馬庫斯還想說什麼,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林洛走到馬庫斯麵前平靜的道:“這就是你們的實力嗎?我呸!”
隨後,林洛直接瀟灑離去。
而在藍調之家觀看的人則是被林洛徹底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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