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王皓就拎著行李箱從包間裡出來。
腳步急得像是後麵有人追債一樣。
幾個富少正在大廳內喝酒閒聊,見狀後全都愣了。
“王少,你這火急火燎要去哪?”
“剛才不還摟著妞的嗎?怎麼突然走人了?”
王皓戴上墨鏡,丟下一句話:“天哥召喚。”
說完他停了一瞬,轉過頭,嘴角一挑:“咱們熱搜見。”
說完就坐進了門口的越野車裡。
轟!
一腳油門,越野車咆哮著衝出了停車。
幾個富少都愣在了原地,良久才有人喃喃道:“該不會是...該不會是去上軍事法庭吧?”
“我靠?!你是說顧少真的要去軍事法庭了?!”
他們不是震驚顧天被鷹方起訴,上軍事法庭。
他們震驚的是....按王皓剛才那表情,要是真上軍事法庭的話。
彆說鷹方了,估計連法官都得成為被告吧。
......
很快。
喜順就帶著顧天來到了機場。
他心裡還在琢磨,顧少去北非,到底是談生意?還是例行視察一下導彈基地?
畢竟那邊已經有段時間沒人去過了。
結果剛一到機場,喜順整個人直接傻眼。
饒是他這種訓練有素、見過大場麵的人,也差點驚掉下巴。
隻見整個停機坪燈火通明,幾十架大型運機一字排開,銀光冷冷閃爍。
而在跑道兩側,黑壓壓一片的龍禦侍衛正在列隊登機!
隊伍筆直,腳步整齊。
那一刻,就連地勤人員手裡握著的指揮燈棒都在顫抖。
不是因為冷,是因為害怕。
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喜順瞳孔放大,心臟猛地一抽,幾乎喊破嗓子:“顧少!!您這是要乾什麼?!您該不會是要……要在北非稱王吧?!”
要知道,北非達卡爾那邊的士兵幾乎全是寸頭。
雖然能打,但跟龍禦侍衛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一個龍禦侍衛,在荒原野戰中,單挑一個營的寸頭都能輕輕鬆鬆收割。
這不是吹牛,而是殘酷現實。
而現在顧少把這支內閣神秘的禦林軍隊伍,整體建製轉移到北非,這簡直就是要掀桌子的節奏!
更可怕的是,這一切偏偏發生在鷹方要起訴的節骨眼上!
喜順已經被震得無力自容,嗓子發乾,大腦嗡嗡作響。
而顧天,隻是淡淡一笑。
“稱王?那玩意沒意思。”
“我要做的,是閃擊鷹方情報大樓,生擒他們的總統,拿鞋拔子抽他丫的臉!”
“好好問問他,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怎麼盯著我起訴起訴呢,都特麼彼此彼此,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轟!
這句話就像炸雷一樣,在周圍炸開。
不僅僅是喜順,就連旁邊的幾個龍禦侍衛都傻在原地。
顧少說...說什麼???生擒...鷹方總統??
考驗他們的時候到了嗎??
我還沒有寫家書呐!!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顧天饒有興致地掃了眼喜順。
喜順渾身猛地一顫,腦瓜子嗡地一下,差點沒有當場跪下。
“彆了顧少....彆了....這事我是真的乾不來啊!”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
要是真的跟著去了,那誰來給顧少收拾攤子?
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這事八成顧老還在鼓裡呢。
他必須留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