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白煙瞬間冒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鑽心的疼痛!
那非人的疼痛,讓秦立幾乎要叫喊出來!
暴兔也大吃一驚:“你這是做什麼?!”
秦立另一隻手死死握著地上的樹葉,幾乎都被他抓爛了。
很快,他的手開始哆嗦,樹葉也脫落了。
大概幾秒鐘,秦立拿開匕首,額頭已經都是汗水。
他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麵無血色,看向大腿。
隻見大腿上的刀口,已經被高溫給粘合住了,形成一道恐怖的疤痕。
饒是暴兔這種女人,也沒見過如此狠的男人。
秦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匕首再次放在火上,問道:“看懂了吧?”
暴兔皺了皺眉:“懂了,讓高溫讓傷口愈合止血。”
“對。”秦立點頭,然後把匕首遞給暴兔:“我背後的弄不到,你幫我一下。”
“我?”暴兔有些猶豫。
“沒事,除了疼一些,不會有危險,如果放任不管,很快我就會失血暈過去,你就要背著我走出這片樹林了。”秦立對暴兔解釋。
現在沒有任何止血用品,他隻能用這種最原始的辦法。
暴兔也不是個太猶豫的人,道:“那我如果弄不好,你彆怪我。”
“放心,很簡單,來吧!”秦立把後背對著她。
暴兔心裡還是有點發怵,畢竟她剛剛好像聞到了肉被烤熟的味道。
“快點,你現在不弄,遲早要弄……”秦立催促。
“怎麼婆婆媽媽的,跟個小女人一樣!”
暴兔聞言,馬上不樂意了:“你說誰小女人?!”
下一秒,他就直接把匕首,朝秦立背後傷口按了上去。
嗤……
秦立猛地瞪大瞳孔,渾身一個激靈,身體都緊繃起來。
他的血管都爆出來了,看的一清二楚!
暴兔在身後,手都是哆嗦的。
這跟以前的烙刑有什麼區彆?
“對,就這樣,繼續……”秦立咬牙,從牙縫擠出聲音。
暴兔也不猶豫了,再次學秦立的樣子,把匕首烤紅,朝他背後貼了上去。
秦立強忍疼痛,抓著暴兔的胳膊。
最疼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仿佛都被燙熟了。
那股疼痛,從皮膚直接蔓延到了身體最深處。
不過還好,他後背的傷口,大的不多,小的傷口不需要處理。
所以也就不到一分鐘,就都處理好了。
秦立趴在地上,手掌不知何時已經因為用力太大被磨破了。
背後的疼痛絲毫沒有減輕,感覺滿背都是疼痛。
暴兔在旁邊看著,也不催促。
“都弄好了嗎?”秦立問道。
暴兔點頭:“都好了,不流血了。”
秦立在這裡緩了一會兒,扶著大樹,站了起來:“那就走吧……”
“你這樣能走嗎?”暴兔第一次見到秦立這麼硬的男人。
“沒事,走吧……”秦立艱難道。
暴兔也站起來,準備跟秦立一起走。
誰知下一秒,秦立突然臉色一變,猛地抓住她,貼在了樹上。
暴兔剛想開口,大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小嘴。
“彆出聲,有人朝這邊來了!”
秦立對她小聲提醒。
什麼?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