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詩詞會友?
聽到這話,幾人都愣住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西域使團,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要知道,大漢雖然現在國力疲憊,在武力上,不斷被胡虜碾壓。
可是,大漢乃禮儀之邦,特彆注重文風教化,文人墨客比武夫多得多。
特彆是朝堂之上,一多半都是文臣。
對方竟然會提出比賽詩詞?
這不是正中大漢下懷?
不隻是鄭渾,就連鄭厚他們也都不太理解。
不過,西域使團狡猾非常,他們能提出這個要求,肯定早就有所準備了。
“爹,他們除此之外,沒提出其他要求嗎?”鄭渾問道。
鄭厚搖了搖頭。
鄭渾握緊拳頭。
本來,他還想著,西域使團那些人,說不定會向以前一樣,比賽力氣或者武力。
到時候,自己就能夠有的放矢了。
可是,對方這次竟然比賽詩詞?
要知道,鄭渾雖然武力超群,可是對於這些詩詞歌賦,卻是一竅不通。
這也跟他的性格有關,因為他生下來時,大漢就已經四麵都是敵人了。
所以,他就立誌從武,而鄙視那些文人墨客,覺得他們對家國沒有一絲好處。
“澈兒,這兩天,你可要多想想辦法了,這是你表現的好幾回!”鄭厚開口。
鄭澈點頭,堅定道:“爹,你放心吧,論武力,我不是他們對手,但是詩詞歌賦,我還是有自信的!”
鄭澈從小遠離武力,讀書破萬卷,在京城都有才子之稱,所以,他有信心,打敗西域那些人。
鄭厚也點了點頭,知道這是自己兒子的機會。
雖然自己兒子,才華橫溢,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入朝當官,這次如果能成,那自己就能請求皇上,給他封個官吏。
西域使團跟大漢這次的以詩會友,消息不脛而走,整個京城很多人都聽說了。
秦立他們雖然在客棧裡,一天沒出門,但常征人脈廣,自然也聽說了。
不過,秦立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畢竟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來來來,老常,繼續喝酒!”秦立端起酒杯,對對麵的常征道。
今天一整天秦立沒事,都在跟他一起喝酒。
老常這人特彆有意思,是個話嘮。
常征喝完杯中酒,夾了兩口菜:“老秦,你……”
“等等,你喊我什麼?”秦立叫停了他。
“老秦啊,你喊我老常,雖然你比我小,但是閱曆高,我喊你老秦,也是平輩了!”常征解釋。
秦立聞言,不由得拍腿大笑。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喊他。
還挺有意思的!
“老秦,這個名字好,你剛剛想說什麼?”
常征端起酒杯,再次跟秦立碰了一下,道:“老秦啊,我是說,看你的閱曆,好像是做大事的人,你在邊關,到底做什麼的?”
“沒其他意思,就是閒聊!”
常征解釋道。
秦立擺了擺手:“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就是個守卒,在烽火台……”
“哦,烽火台守卒。”常征也知道,烽火台守卒都是一些什麼人。
跟地痞流氓差不多,而且飯也吃不飽,上麵也沒人管。
“老秦,你一個烽火台守卒,夫人卻是蕭家二小姐,你可要倒黴了!”
昨天的事情,他就在旁邊看。
這些年,他見過太多門不當戶不對,卻兩情相悅的男女被拆散了。
故而為秦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