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渾帶秦立進去,直接開了個包房,讓店家上了好酒好菜,就開始喝了起來。
“怎麼?咱們的奮威將軍心情不好?一下子喝這麼多酒?”秦立忍不住笑問。
鄭渾咬牙切齒:“何止是心情不好,殺人都想!秦司馬,能夠在這裡碰到你,簡直是我的救星,不然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
“你這,混的挺失敗啊。”秦立忍不住調侃。
“哼,失敗?隻是不想曲意逢迎罷了!”鄭渾氣憤,一口氣再次喝下一杯酒。
秦立點頭,也喝了一杯。
鄭渾吃了口菜,放下筷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遇見多少事,還有今天西域使團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
“聽說了一點!”秦立道。
鄭渾道:“所以,才讓我很氣憤,英雄無用武之地!”
秦立忍不住搖了搖頭:“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如此心急?什麼事都熬不住,當初你被我打敗,也是因為太急於求成了。”
鄭渾大手一揮:“放屁,那是中了你的陰謀詭計,你個不要臉的……”
“你在這麼說,我走了!”秦立站起來,直接就要離開。
聽他在這兒罵街來了!
鄭渾嚇一大跳,趕緊拉住秦立:“彆,彆,等一下!”
秦立重新坐下之後,鄭渾這才問道:“說真的,秦司馬,你足智多謀,有沒有啥對付西域使團的辦法?”
“不是說不聊這些事?你再說我真走了。”秦立皺了皺眉。
鄭渾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道:“沒有,沒有,我瞎說的,來,喝酒……”
說著,他再次給秦立倒滿酒。
秦立也喝了口酒。
“說真的,為啥我看你一點也不煩躁?”鄭渾奇怪了,不解的問道。
秦立也納悶了:“我煩躁什麼,我啥也不想,也不操心,有啥煩躁的?”
“最近,你跟蕭家的事情,也鬨得挺大呀,你就不怕,他們不接受你?”鄭渾也有點醉了,說起話來,沒個把門的。
秦立喝了口酒,搖了搖頭。
說真的,他還真不怕蕭家為難自己。
大不了,帶著蕭守香遠走高飛,回雁門關得了唄。
到了雁門關,那就是自己的地盤了,蕭家也鞭長莫及。
鄭渾歎了口氣:“我要是像你這樣就好了!”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秦立皺了皺眉,忍不住問道。
“來,喝酒!”
鄭渾之前在雁門關,不能喝酒,所以很久沒喝了,這次也終於能喝個痛快了。
倆人很快喝醉了,鄭渾也迷迷糊糊。
“秦司馬,我跟你說,西域那些使團,真的太氣人了,竟然向朝廷提出如此過分的條件!”
“你是不知道,朝廷的人,都氣的成什麼樣了!”
“而且,這次他們竟然選擇比詩詞,這不是愚蠢嗎,大漢最盛行的就是文風了!”
“說不定,他們早有準備,才能有如此底氣。”秦立冷笑道。
“我也覺得,所以我才煩悶……”
“你煩悶啥,你也不懂文風。”秦立開口道。
“我是不懂,所以才愁啊,秦司馬,你懂嗎?”
“我?我懂一點點……”秦立說真的,也不能說是懂文風,但他背的詩詞多啊。
也算是滿肚子墨水了。
“啥?秦司馬,你竟然也懂這些?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也是粗鄙武夫!”
秦立聽到這話就不願意了。
“你自己是,不要說彆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