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自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氣更壯,酒鼾胸膽尚開張,鬢漸霜,又何妨。
持節雁門,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這首詩詞一作完,每個人都看向了鄭渾,目光中透漏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同時,很多人也都激動起來。
這首詩詞中,無一不是透漏著霸氣!
倒像是一位將軍所著作!
而且,最後的西北望,射天狼,也很好的反擊了剛剛齊齋的詩詞!
剛才齊齋作出辱罵大漢的詩詞,他們心中就萬分不服氣。
可是後來他們作出的詩詞,非但比不過人家,而且還都沒有表示出對對方的強硬態度。
但這首詩詞,完全把兩者都表達了出來。
鄭厚默默念著這首詩詞,內心也萬分震撼!
“不,不可能……”鄭澈甚至忘記了,這是在朝堂上,神情恍惚。
這個武夫,粗鄙的家夥,怎可能作出如此絕句?!
其他人也是這樣覺得,這種絕句,估計在場所有文臣,都作不出來!
覺得不可能的不止鄭澈,還有西域那些人。
特彆是赫流道基爾,一張臉仿佛死了一次一樣!
剛剛他們還在嘲笑對方,結果馬上就被贏了?
不是說,這個鄭渾就是一個粗鄙武夫?
一個粗鄙武夫,怎麼可能作出如此絕句?!
齊齋也頭腦發懵,嗡嗡直響。
而鄭渾也內心激動,沒想到,秦司馬的詩詞,竟然能引起這麼大的反應!
這連他都沒想到!
可以說,每個人都被震懾到了,包括鄭渾自己。
原本,他其實猶豫,要不要把這首詩詞說出來的,畢竟秦立之前講過,不讓說。
可是。看到西域使團那些欠打的麵孔,他就忍不住了!
不管了,說出來再說!
“嗬嗬,怎麼樣?這首詩詞,比你們剛剛那首如何?”李萬年語氣嘲弄的問道。
西域使團那些人,臉色鐵青,再也沒了剛剛的囂張跋扈。
誰能想到,那些文臣大儒都沒贏,竟然讓一個武夫給打趴下了?
“哈哈哈哈,對,這首比你們剛剛那首如何?”魯吉也問道。
“這還用說嗎,比他們那首好太多了!”
“剛剛那麼囂張,現在怎麼不囂張了?”
“鄭渾將軍真是厲害,簡直深藏不露!”
聽著這些話,赫流道基爾麵色鐵青:“誰說的!”
“怎麼,你們難道想不承認?”李萬年挑了挑眉毛。
赫流道基爾咬牙切齒:“我們當然不會,這首詩詞,的確比我們那首要好!”
見赫流道基爾承認,眾人心中越發喜悅了。
“既然你也這麼認為,那這首比賽,看來還是我們贏了!”於華崢也道。
赫流道基爾猶豫一下,看了眼鄭渾,又對李萬年道:“誰說的,你們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人就是一個武夫,怎麼可能作出如此好的絕句?你們肯定作弊!”
作弊?
眾人都沒想到,赫流道基爾,竟然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作弊?你有什麼證據?”
“對,難道你想說,這首詩詞不是鄭渾將軍作出的?”
“你有什麼證據,那你把作這首詩詞的人找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