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已經查到了,這三天,鄭渾去了很多地方,張侯府,光祿大夫家裡,前丞相的家中,還有蕭府。”
“蕭府?他去蕭府做什麼?”鄭澈疑惑起來。
那幾個去的地方,都是他們有交情的,可是他們跟蕭府,沒太多交情。
因為兩方是不同黨派。
蕭府是丞相派的,他們是禦史大夫一派。
“這個我也已經調查了,好像他是去見那個蕭楠楠的夫君,雁門關一個彆部司馬,叫秦立。”
“蕭楠楠?就是那個蕭家二小姐?”鄭澈這幾天,也隱隱約約聽說過這件事。
“對,據說她的夫君,在雁門關,跟鄭渾關係很好。”
“雁門關一個司馬?你懷疑他就是鄭渾身邊幫助他的高人?”
鄭路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像,雁門關一個司馬,能跟鄭渾當朋友,肯定也是粗鄙武夫。”
一個粗鄙武夫,怎麼可能作出那種絕句,還能破解鋼鐵結?
鄭澈沉思起來:“總之,幫助他的,一定就在這幾人裡,其他人咱們也認識,回頭去拜訪一下,這個秦立,也要重點關注!”
如果發現那個幫助鄭渾的高人,他們會先拉攏,對方不來,就直接殺了。
“對,還有鄭渾,也要想辦法除去了!”鄭路也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按照大漢製度,如果封侯之人不幸死亡,那他的侯爵,會轉移到他的兄弟身上。
“這是一定要的……”
鄭澈也臉色陰沉:“而且現在,恐怕不隻咱們想他死,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
鄭路隻是稍微想了一下,就馬上明白了這些人是誰!
另一邊,鄭渾離開後,直接去蕭府找了秦立。
秦立聽過鄭渾講述的經過,也皺了皺眉,有點不快。
“你離家出走,來找我乾嘛?我又不是你夫君!”
這家夥,真把自己這邊,當成第二個家了?
這連自己家都不是!
“我也沒辦法了,我已經不準備回去了,這幾天,就拜托你了,給我個馬圈睡就行。”鄭渾開口,依舊氣鼓鼓的。
說著,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你也真夠可以。”
鄭渾看向秦立:“秦司馬,你之前說的,我覺得太對了。”
“說的什麼?”
“要想肅清雁門關,必須先肅清朝廷!”鄭渾已經喝多了,說話毫不避諱。
“這次回來,我已經看到當今朝廷大臣多麼腐敗了!”
“隨便你吧。”秦立也不想跟他多談這個問題。
而且這次他也沒喝酒,不然酒後失言,這家夥會害死自己。
“秦司馬,你啥時候回雁門關?”
“我這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可能要一直延後了。”
鄭渾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行了,喝的差不多了,陪我出去逛逛,散散心。”
“你自己去就行了,還要我陪?”秦立有點不耐煩了。
“那咋了,我在這裡就你一個真心朋友。”
秦立覺得這家夥真悲哀。
不過,他也沒事做,隨便陪這家夥逛逛吧。
於是,倆人就坐馬車離開了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