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娘,薑還是老的辣!”鄭路誇讚起來。
鄭澈道:“娘,那我現在怎麼辦,真就一直也不出門?”
“這反而對你是一種很好的掩護,你不出門,你爹更加懷疑不到你頭上。”
聽到這話,鄭澈也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現在隻需要一邊抄寫四書五經,一邊等著看鄭渾那邊的好戲了!
而另一邊,鴻臚寺。
赫流道基爾跟流球日正在屋子裡坐著,旁邊站著一個下人。
此刻,倆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下人站在旁邊,也一句話不敢說。
“該死,真是一群廢物,幾十個人,追殺兩個人,竟然都沒能成功!”赫流道基爾破口大罵,這裡也沒其他人,罵的是那些殺手。
流球日也咬牙切齒:“沒辦法,他們倆人身手都非常好。”
如果隻是鄭渾一個人,他們還能拿下。
但是,突然多出個人來,讓他們猝不及防。
“現在,他們估計已經懷疑到咱們頭上了。”流球日說道。
赫流道基爾倒是不擔心這個問題:“那又如何,他們根本沒證據,隻是懷疑咱們,根本不敢對咱們動手。”
大漢都是一群懦夫,他們有足夠信心。
眾人也點了點頭。
“對了,咱們那一百萬斛糧食,已經快到了。”流球日彙報道。
赫流道基爾咬牙切齒!
這簡直是恥辱!
“哼,到了就到了吧,反正用不了多久,他們會主動還給咱們!”
“就是這個鄭渾,咱們該怎麼辦?”流球日問道。
“我們現在在長安城,不好下手,等吧,等過段時間,雁門關那邊亂了,他們肯定會回去,到時候,咱們在半路埋伏,定能殺了他們!”
而且這個時候,不會太長了!
當天夜裡,秦立也在思考要不要去兗州賑災。
因為今天鄭渾來了,告訴他明天他就要去朝廷,向皇上請示這件事了。
說真的,秦立不想摻和朝廷的事,但是一想到昨天,那老人對他們苦苦哀求,他就不忍心。
“怎麼了,夫君,有什麼煩心事嗎?”蕭如媚躺在秦立懷中,抬起頭看著他。
“沒什麼,還是賑災一事。”秦立笑道。
蕭守香也不太想他去,她是個自私的女人,不會明知道夫君去了那邊,會有危險,還是為了所為大義,非要讓他去。
不過,她也不會阻攔秦立。
蕭守香伸出手,環繞住秦立的脖子:“夫君,你如果想去就去吧,無論發生什麼,我在家裡等你。”
吐氣如蘭,絲絲香氣,噴在秦立鼻尖。
秦立也抱住蕭守香。
第一次有女人跟他說,無論發生什麼,都會在家裡等他。
這讓他心中非常暖和。
得此妻子,還有何求?
“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吧,我怕之後沒時間了!”秦立說道。
蕭守香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什麼叫沒時間了?以後也有很多機會!”
秦立也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歉:“對對對,我說錯話了,我是說,去兗州之前,可能就這一次了。”
“哼!”蕭守香嬌哼一聲,然後就等待起來。
不過過了一會兒,秦立還沒有動靜,她皺了皺眉,發現秦立直勾勾盯著她。
“你乾嘛?還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