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澤看到林敏芝跟著陳大郎上山時又好氣又好笑,現在的孩子怎麼膽子這麼大。
雖說是彆人的孩子,但該教育還是得教育。
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大膽的女孩總會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去世的妻子,按理說在京市尹明珠是戴瀾留下的女兒,可自己從不曾在明珠身上有這種感覺,兒子東風也對明珠格外排斥。前段時間回京市的時候,一向乖巧懂事的東風竟然還吵著要跟自己一起來看看媽媽曾經生活的地方。
“好了,你彆跟著我了,我知道路的。你放心好,我不會再亂跑的。我這麼大的人了,能不知道輕重嗎?”
“那不行,誰家小姑娘像你膽子這麼大,我得給你奶奶好好說說。”
林敏芝最怕薛吉祥擔心了,當下誇下臉,祈求,“尹伯伯,可不可以求求不要告訴我奶奶,她年紀大了經不起這些驚嚇。”
“你也知道你奶奶年紀大了,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做事這麼冒失。”
“不敢了,不敢了。”
尹澤將林敏芝送回家後轉身就去了村委會。
陳大郎麵對公安突擊審訊心理防線崩潰,什麼都招了。
起因是鎮政府今年有個職位空缺出來,陳大郎自己可以升上去。但鎮長不知怎麼知道陳桂花風流韻事,隱晦的向陳大郎表示他家風不正不能勝任該職,還需要再考察。多年的辛苦謀劃毀於一旦,陳大郎心中是恨極了這個不守婦道的妹妹。
那天晚上,起夜的陳大郎見妹妹屋裡進了人以為是進了賊,回屋拿了匕首,等走到妹妹屋前才發現是薛富貴,兩人對話調情的內容簡直不堪入目。
陳大郎怒從心中起,恨妹妹這麼不知檢點,恨自己父母為了錢什麼縱容妹妹跟薛富貴搞在一起,就是因為他們耽誤了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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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富貴走後,陳大郎進屋指責陳桂花,陳桂花卻嘲諷陳大郎窩囊、沒本事、活該升不了職,陳桂花的嘲諷,譏笑就像一把利刃刺痛了他的自尊心,同時也激起陳大郎殺心。
供述到這裡,陳大郎還癲狂的向黎貴他們喊道:“她讓我痛,我就讓她痛。你們不知道,我把刀刺中她的時候,她滿臉的不敢置信,她沒想到我這個她口中的窩囊廢竟然敢殺她吧,哈哈哈哈…”
林山和薛富貴洗脫了罪名,第二天一早就被放了出來。
薛吉祥滿臉心疼撫摸著兒子的臉,幾個孩子則捧著柚子葉水,往林山身上灑。
相比林家這邊的熱鬨,薛富貴家難免得淒涼了些,董大芬因為唆使公職人員偽造證據被公安抓走,不過鑒於董大芬法盲最多關幾個月就會放出來。
但薛富貴卻不認為自己老娘有什麼錯,因這事把林家恨上了。
案子結束了,陳家沒人管陳桂花的屍體安葬的事,林山出於仁道接回陳桂花,找人看了地方簡單埋葬了。
陳桂花的死到底還是給林家帶來了一層陰霾,林山先是被老婆戴綠帽子後麵又被指認成殺妻凶手這已經足夠成為村裡長舌婦們的談資了,再加上林木和林林因為陳桂花的死陷入深深自責中。
林敏芝知道這樣下去不是事,而且林森的情況也得去醫院看看,於是向薛吉祥提議:“奶奶今年我們回城裡過年吧,你看家裡現在這情況再在村裡過年也不合適。”
“確實,不過跟村裡紡織廠的事還沒敲定,你來年要給金老三的訂單怎麼辦?”
“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來年在學校後山多種些桑樹,到時候讓木子哥、林林他們都去幫忙種。縫紉機的事,我已經找大富商行弄了四台過來,加上之前淑良姐的那台一共五台,我、你再加上苗苗姐、寶珠姐和寶琴姨完成訂單應該不成問題,本來就沒指望紡織廠成立就能馬上生產。弄這紡織廠隻是為了擴大生產多接些訂單考慮,不過這事急不得,該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強求也沒用。”
“芝芝小小年紀沒想到這麼豁達。”
薛吉祥見來人是尹澤就不待見,自從知道這尹澤私生女的事,她就立馬看這尹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哪哪不順眼。
“一個大官,天天閒的沒事嗎?沒事就往我家來。”
“薛姨這麼多年不見,怎麼感覺你不太待見我啊,以前你可是最喜歡我了。”
“沒有,你錯覺,我就覺得你這馬上要到年三十了不回自己家,每天在外麵晃蕩不太好。”
尹澤聽到家這一詞時,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家,早就沒有了。不說這些,我來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搭車回市裡。”
“誰跟你說我們要回市裡了?”
“薛姨怎麼我跟你說話,你總是帶著火藥啊。我沒得罪你啊。這邊的情況我跟林海說了,林海跟我說想讓你們回城裡過年,但現在廠裡也派不了車來接你們,想讓我順路帶你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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