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忍了，但我也不是冤大頭。我沒管她，沒幾天就跑了。我媳婦知道後還把我臭罵了一頓。要不你們問問老頭子，他也許知道。”
林有發遊離且發虛的眼神讓林敏芝覺察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小姑娘，彆怕，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
林有發看著林敏芝對著空氣說話心中有些發毛。
“你你…你彆裝神魔鬼…我…我告訴你，我不是嚇大的。”
林敏芝沒理會林有發繼續跟空氣說：“哦，我知道了。”
說完，林敏芝用手在林有發眼前揮了揮。
霎時，林有發眼前浮現出小女孩的身影。
“死丫頭，你彆找我。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打死你的，你要找就找荷花和七娣那兩個賤人。”
黎謹望著林敏芝雙眼含笑：“你對他下藥了？”
“他不老實，沒辦法隻有出此下策。隻是柳未女兒這一死，柳未他可能不會配合我們行動了。”
“也不必然，如果告訴他是柳家下的手，你說他願不願意為了給他女兒複仇跟我們合作呢。隻是現在林有發這樣，不好問他村裡青壯年失蹤的事。”
“這簡單”，隻見林敏芝一個響指，林有發回過神，眼裡懊悔不已。
“林有發，殺人可不是隻有主犯才會判刑的，作為從犯，也是要蹲大牢的。不過嘛，如果你能夠檢舉揭發從而立功的話，說不定會減輕或免除你的罪責。隻是看你願不願意配合我們調查。”
林有發雖然心眼壞，但不虎，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急切的喊道：“我配合，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好，村裡的失蹤的青壯年到底去哪了？”
“我……我……”
“還不快說。”林敏芝一巴掌將屋裡的飯桌劈裂了。
林有發吞了吞口水，這可是實木的啊，老東西帶來的人怎麼這麼厲害。
“我也是聽柳家的指示，具體他們做什麼，我一點都不清楚。”
“看來你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林敏芝作勢要打他。
他搖晃著腦袋：“不要，不要打我，我說，其實我也是聽他們招工的說的。他們是要被送到礦上去，好像是開采寶石還是什麼石頭的，具體是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招工的人中有一個是董家村的，你們可以去董家村查查。”
“還有沒有隱瞞的？”
“大哥，大姐，我就是個小嘍嘍，跑腿的。他們乾的事，我真不知道。”
林敏芝跟黎謹對視一眼，點點頭。
黎謹將記錄林有發的供詞拿到他麵前：“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字畫押。”
林有發簽字的手都還忍不住顫抖。
“同誌，現在沒我的事了吧？”
“想什麼呢？”黎謹拿出手銬將林有發拷上，提著他後領子。
轉頭對林敏芝說：“我先送他去精神病院那。”
“去吧，也該給柳未兩口子一個交代了，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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