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德薇擰著眉反問道:“獵鷹是誰啊?”
“難道不是你嗎?”
“我不是啊。”
“那你這牙雕哪來的。”
“你爸給我阿爹的,我阿爹又給了我。”
“我爸給你爸的?你在說笑話嗎?我爸都死了多少年了,你騙鬼吧。”
琴德薇不解道:“你這個當兒子怎麼詛咒你爸,你爸還活的好好的,前段時間他還和我阿爹通過信呢。”
黎謹握緊牙雕的手有些發白。
對於突如其來的消息,他是最難以接受的。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父親被外公害死了,結果現在卻有人告訴他,他的父親沒死,還活的好好的,這讓他如何接受。
琴德薇見氣氛不對也猜出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過了好一會,黎謹才幽幽開口問道:“他還好嗎?”
“很好,他現在在暹羅做生意,是當地有名的富商。那他有其他老婆和孩子嗎?”
琴德薇反應很快,立馬回答說:“沒有,黎叔叔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一個人。”
原本為自己母親不值的黎謹聽到這才感到好受一些。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活得好好的卻一直不回家,不跟家裡人聯係呢?
這一切就好像一場讓人看不清、摸不透的騙局。
他又問道:“你們是怎麼跟他認識的?”
沙啞的聲音泄露了他的情緒。
“此事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琴德薇隻好將他們認識的過程娓娓道來。
那是我五歲的時候,因為我阿爹覺得我是女孩子,不應該成天舞槍弄棍的。
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那時我雖年紀小,但膽子大,徒步進北部森林。
那裡野獸特彆多,我一個小孩子,一進森林就成了野獸狩獵的目標。
要不是遇到黎叔叔,我可能就死在老虎口中了。
為了救我,黎叔叔受了重傷。
不過好在,沒多久,我阿爹的手下找到了我們。
之後黎叔叔就在我們那養傷,時不時的教授我些拳腳功夫。
在黎叔叔教導,我把我那些不成器的哥哥全揍了個遍,我阿爹便不再阻止我學武。
琴德薇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彆有深意的看了黎謹一眼。
黎叔叔還差點成了我姨父。
我阿爹當時特彆欣賞黎叔叔,有意讓我姨嫁給他。
可黎叔叔卻自己已經娶妻生子拒絕了我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