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邊夢蘭這幾天絕食沒怎麼上桌吃飯,邊夢雪已經吃過虧了,想吃什麼自己動手,指望她媽就吃不上了。
晚飯過後,邊父還想著留著兩個兒子繼續說‘事’。
邊敘:“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老二他們晚了回去不方便。”
蔡娟向他們夫妻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急忙帶著自家男人回家。
邊父看著有意逃走的兩人,氣的麵色發青。
不孝的狗東西!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沈流芳卻主動過來問:“公公,您是要給我們分那五百塊錢?”
邊父怒極生笑,這個更不是東西!“你想都彆想!”
說完轉身就回房,關門!
生怕沈流芳追過來要錢!
夜裡邊父狗狗祟祟的藏錢,藏了幾個地都不放心,把錢放在哪他都不安心,生怕再次被沈流芳給偷了搶了!
次日,一輩子沒在銀行存過錢,沒用過存折的邊父把錢存了,換回來一張存折。
而在醫院的邊母鬨騰起來了。
劉家的劉小紅在兩家談好條件簽字後,就被邊父迫不及待地要求簽去醫院照顧邊母。
但邊母不願意讓劉小紅一個外人照顧,她要讓沈流芳照顧,讓蔡娟照顧。
她有兒媳婦,她生病了就應該兒媳照顧她!
不光是因為她中風癱瘓跟沈流芳間接有關的緣故,還因為邊紅嬌沒少在醫院說些挑唆的話。
邊母現在是恨死了沈流芳,在醫院的時候還不要劉小紅照顧,吵著鬨著非要讓沈流芳去侍候她吃喝拉撒。
沈流芳也來了醫院,來看看邊母現在的情況是不是真的有他們口中說的那麼嚴重。
上輩子兩兄妹下鄉,邊敘下農場,他們夫妻和兒子登報斷絕關係,那種情況下邊母都沒中風癱瘓。
邊母中風後說話就不清楚,臉歪嘴斜,中風的特征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是半邊癱瘓,若是被人攙扶著也不是不能走路。
但她試過後就直接躺回去了,太累,太苦,堅持不了。
一看到沈流芳進來,邊母就噴口水,罵人,“你……&毒傅!&&……害人……”
罵了一堆話,話沒幾個字清楚的,口水反倒是流了一大堆,胸前衣領那塊都被口水打濕了。
沈流芳:“……還挺精神。”
“小紅,你去打瓶開水過來。”
劉曉紅被打發了出去。
邊母怒瞪著她,“賤……忍!”
沈流芳湊到她耳邊,“賤人罵誰?”
邊母情緒激動的時候嘴歪的厲害,口水也流的更厲害,“瑪……麗!”
沈流芳輕聲道:“賤人罵我,我不跟賤人計較。”
邊母遲鈍的腦子這才反應過來,眼底翻滾著滔天怒火,“賤……忍!你……賤……忍!”
沈流芳“好好好,你賤人!你賤人!”
邊母還有一隻手是能動的,冷不丁就要抓沈流芳的臉,恨不得抓爛她的臉!
這個賤人害她被打!害她中風!
毒婦!
沈流芳早有防備,抓住了她的手腕,對方手指上被有意啃出來的指甲看著瘮得慌,若是被這長長的尖銳的指甲在臉上抓一把不得破相?
沈流芳心中發寒,麵上冷笑著給她一耳光!
“啪!”
“想抓破我的臉?”
“啪!”反手又是一耳光!
“想讓我破相?”
邊母目眥欲裂,隻覺的一口血哽在了喉間,腥鹹的味道蔓延開來,“啊啊¥&¥!”
這次完全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但看表情就知道罵的很臟。
沈流芳本來沒想怎麼樣,隻是過來震懾一下,讓邊母不敢打她來侍候她的主意。
沒想到邊母都到這一步了,還有心思來害她。
劉小紅把開水打來了,見邊母瘋了似的叫罵,但她也沒聽懂。
沈流芳注意到劉小紅彎腰放暖水瓶的時候,對方劉海下的臉上有三道新鮮的血痕,聯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在邊母手中吃虧。
她問:“你臉上是我婆婆抓的?”
劉小紅:“我不小心給邊奶奶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