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氣的哆嗦,“你……”
陳忠良趕緊說道:“老叔!我媳婦性子直,說話不中聽,您彆介意,我去給你倒水。”
不敢再指望梅香雪,陳忠良親自去給人倒杯水。
而梅香雪也被陳忠良拉走,“你適可而止!彆人家的事,你彆連累到我也背個處分!”
梅香雪給沈流芳出了一口小氣,也不再去客廳。
到底這是在部隊,現在陳忠良代表的是部隊的態度。
陳忠良倒的水,邊父都不敢喝了。
誰知道是不是正常的東西,隻能強忍著喉嚨的乾涸,嘴裡的鹹味,也咽下了剛剛被戲弄的怒氣。
“我兒媳不孝!對公婆不管不顧,逼的孫子孫女下鄉,鬨騰的家裡四分五裂!”
“現在我家兒子不是兒子,兒媳不是兒媳!老婆子癱瘓在床還沒人照顧!”
“我希望部隊領導給我們家做主,讓他們離婚!這個兒媳我們要不起!”
邊敘當初的話確實是唬住了邊家老兩口,不能離婚也認了。
但現在邊父反應過來了!
沈流芳這個兒媳因為當年被算計結婚的事,再加上邊寶珠的事,早就和他們家離心了。
邊敘有這樣的媳婦在身邊,怎麼可能不和家裡離心?
原先邊敘在邊境,沈流芳沒機會吹枕頭風。
現在邊敘回來了,沈流芳一吹枕頭風,邊敘就和家裡離心離德了!
邊父之前鬨的重點是要逼邊敘對邊紅嬌手下留情,彆讓家裡再出一個勞改犯!
現在邊父鬨的重點成了要逼邊敘和沈流芳離婚!
隻要他們倆離婚了,沒有沈流芳在邊敘耳邊吹枕頭風,邊敘和家裡的關係遲早會好起來。
陳忠良聞言頓住,神色複雜起來。
他是不滿沈流芳鬨離婚的。
兒子的乾媽是師長夫人,還是師長前妻,區彆可不小。
就不說身份區彆,這離異的名聲也不好聽。
若是早前沈流芳就離婚了,他也不可能讓兒子認一個離異的女人當乾媽。
他也沒少讓梅香雪去勸沈流芳,但還是擋不住人家要離婚的心。
“老叔,這件事你不用提了。”
邊父急了,“怎麼就不能提?這種兒媳誰要誰拿去!我們家是萬萬要不起!”
實在不行,他回頭把老婆子抬過來!
他就不相信治不了他們!
陳忠良:“我是說他們已經離婚了,組織上也已經批了。”
邊父:“……”
陳忠良:“老叔?”
邊父:“你是說他們已經離婚了?”
陳忠良點頭,“對,他們已經離婚了。”
邊父神色狐疑,心裡百般不信,
“你沒騙我吧?我這個兒子可是一直不願意離婚的,他那媳婦之前差點把家都給燒了,他也沒離婚!”
陳忠良很肯定的說:“這件事千真萬確,不會有假。”
邊父頓時有一種放了大招,卻隻崩了個屁的感覺。
陳忠良也不跟對方講道理,講法律,隻跟他講現實,講事實,
“至於邊師長妹妹的事,邊師長也是沒辦法,就算他不追究,沈同誌也是要追究的,沈同誌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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