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元也不堅持了,看著她,“好吧,白衣天使,我相信你。”
說完徐文元轉身趴了上去,沒一會傳來一聲慘叫聲!
驚的旁邊隔間裡掛水的士兵嚇了一跳!
徐文元疼的呲牙咧嘴,倒抽著冷氣,眼鏡也因為動作緣故從鼻梁上垮到了鼻尖上。
他本身長相斯文,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黑框眼鏡,灰色夾克,公文包,一派老乾部的模樣。
如今臉上潮紅,頭發淩亂,衣服散亂。
沈流芳三十六度嘴唇說出了讓人發冷的話,“彆動,針頭斷在了裡頭!”
徐文元額頭冒著冷汗,褲子又不敢提上來,屁股上冰冷冰冷,下肢逐漸有些麻木……
昨兒晚上他已經夠狼狽了,沒想到今天被她弄的更狼狽了。
這個女人真是……真是……
徐文元疼到極致,笑了出來,潮紅的臉上狼狽卻不折氣質,有種文弱的任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態度。
“我不動,隨便你怎麼弄。”
這時候屋裡的另外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在簾子外麵問:“大叔,你沒事吧?”
徐文元頓了頓,他這個模樣讓沈流芳看到無所謂,但讓彆人看到,不樂意了。
“謝謝小兄弟,我沒事。”
小士兵聞言放了心,舉著自己的鹽水瓶又坐了回去。
徐文元壓低了聲音,狂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沈流芳,如野貓看到了魚,如野狗看到了肉骨頭,說話也更加放肆,
“我如果殘了,你得負責吧?反正你們現在也離婚了?不如回頭我搬到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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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芳冷笑,將還露在外麵的半截針頭給狠狠摁了進去。
徐文元鼻梁上滲出細密的汗水來,唇邊弧度卻加深了,目光溫柔如水,仿佛看著熱戀的愛人,給人一種溫柔入骨至死不渝的錯覺,“芳芳,我好疼……”
“下肢也有些麻木,感覺有些嚴重?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在你手裡了?”
沈流芳眼神平靜,目光甚至是漠然地看著徐文元發浪發瘋。
徐文元有些驚奇地看著她,有一種她十分了解他,洞穿他本性的感覺湧上心頭,換來一陣心悸般的顫動。
他有些驚喜!
沈流芳探頭出去,看到元護士,“元護士!找一下趙大夫!我這邊出事了!”
趙大夫和護士長都趕了過來。
沈流芳解釋了一下,她打針的時候打到了坐骨神經,針頭還斷在了裡頭。
徐文元看著沈流芳笑,眼裡有幾分縱容,“是我的責任,當時我沒有聽沈護士的叮囑,轉了一下身。”
趙大夫急忙檢查了一下徐文元的情況,詢問他當下的感覺,急忙叫上人,把人送到軍區醫院,傷到坐骨神經可不是小事。
徐文元被送去了軍區醫院。
衛護士長安撫道:“你不用擔心,他自己也說了跟你無關,是他自己在你打針的時候轉身了。”
小葉護士也趕緊說道:“對!沈姐!這事不怪你!”
其他人也都一一過來安撫。
這就是名聲好的好處了。
平時沈流芳在衛生所裡不管是靜脈注射,還是肌肉注射,她的技術在衛生所都是首屈一指。
連衛護士長都不如她動作輕準快。
沈流芳已經是衛生所的招牌了,一些怕打針怕抽血怕掛水的人到衛生所來,都是點名讓沈流芳來。
所以儘管沈流芳如實說了,也沒有人相信她會因為失手或者馬虎犯這麼大的錯。
再加上徐文元的話,一時間衛生所裡都是安慰沈流芳的聲音。
沈流芳下這個手,除了給徐文元一個教訓外,也想試試看能不能通過這次徐文元坐骨神經的損傷去徐家。
坐骨神經傷了,事情可大可小,需要密切觀察症狀變化,建議進行隨訪,以確保沒有進一步的神經損害。
沈流芳作為這次事故的當事人之一,有責任負責徐文元的後期隨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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