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鈴蘭:“暫時彆管了。”
司南月蹙眉,“可是……”
喬鈴蘭神色淡漠地說:“你外公是不會同意你進思想委員會的。”
她來思想委員會,就跟老頭子吵了一架。
司南月要去思想政治部,老頭子更不會同意。
司南月離開的時候再遮掩,也掩飾不了臉上的紅腫。
“食人花可真是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瞧那張臉打的!”
“聽說那小矮子隻有一個女兒?”
“你敢喊她小矮子?上一個喊她侏儒小矮子的老祝,現在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老祝腿斷了的事和她有關?”
“我可沒這麼說,你彆扯到我身上。”
……
王歸仁在窗口看著司南月出了辦公樓大門,出了院門。
孫越:“主任,她這次要動的可是邊家的人,落在她手裡的人可沒一個好下場。”
他們從來不會和軍區硬碰硬,喬鈴蘭這麼做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就算是上次王歸仁找邊敘的麻煩,把邊敘父親下放到農場,那也是證據確鑿的情況下。
喬鈴蘭的手段……隻能說比王歸仁更上一層樓。
女人狠毒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
王歸仁眉心漸漸深陷,他並不喜歡喬鈴蘭這個空降的副主任。
自從這個女人來了,思想委員會就成了眾矢之的,天天待在風口浪尖上。
王歸仁做事謹慎求穩,麵上講究‘以證據服人’,是一個低調的喜歡悶聲發財的人。
喬鈴蘭就不一樣了,做事極端,狠辣,不顧後果。
“去找個機會提醒一下。”
邊師長的前妻買了塗家的洋樓,事後又租給了政府。
雙方交接後,邊師長的前妻就沒再去過洋樓,不像是知道什麼或發現什麼。
後來王歸仁也沒再讓人盯著邊師長的前妻。
雙方井水不犯河水。
他不管邊師長和喬鈴蘭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他並不想得罪軍方的人,喬鈴蘭做事不顧後果是她的事,他倒是可以利用這一點賣個人情。
沈流芳休假這天進城除了買一些必需品回去,還打算去徐家看看戴嫂子。
徐文元從軍區回去之後,沈流芳為避免徐文元懷疑,就很少再去他家裡。
距離上次她去看望戴嫂子,已經隔了快兩個月了。
跟著軍區的車到了地後,沈流芳下了車。
沒一會,沈流芳就發覺不對勁,有人跟著她。
在她往派出所的方向去的時候。
後麵人快步跟了過來,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往沈流芳身上扔了一個紙團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