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孝廉也知道這個情況不適合‘內訌’,但他實在看不慣這個司同誌的所作所為。
見餘孝廉不再說話,司南月忍著怒火去了另一個房間。
仿佛是故意和餘孝廉作對似的,司南月做的比之前更過分。
這次的房間是沈流芳的房間,司南月自然能認的出來。
櫃子裡都是沈流芳和小孩的衣服,司南月都給扔了出來,發泄似的在衣服上走來走去。
櫥櫃裡帶鎖的木箱子,司南月也看到了,眼睛噌的一亮,轉身看向門口的沈流芳,
“我要搜查裡麵的東西!你來打開它!”
她做好了準備,如果沈流芳不聽話,她就當著沈流芳的麵把這個箱子給砸了撬了。
她更希望沈流芳不同意,她更願意砸了這個箱子。
沈流芳上前把箱子打開了。
司南月失望了,眼裡劃過譏誚之色。
她還是‘喜歡’剛剛沈流芳懟她時桀驁不馴的樣子。
木箱打開了,司南月過去翻了翻。
裡麵是一些戶口證件和錢票,還有手表鋼筆銀鎖銀項圈等等之類放在明麵上的貴重東西。
司南月在裡麵翻了翻,“你不是拿了邊敘的所有家產?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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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狐疑地說:“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地方藏著東西。”
沈流芳:“買了房子,錢早就花了。”
司南月眯起眼睛,“你既然有房子,還占用部隊的房子?”
沈流芳看向餘孝廉,“這位同誌,我和邊敘雖然離婚了,但他還是孩子父親,我占我女兒光,暫時住在前夫的房子裡,是占了部隊的房子嗎?是侵占公物嗎?”
餘孝廉前麵還會給司南月留點麵子,現在是一點不留了,“沈同誌,你沒有占了部隊的房子,更不算是侵占公物。”
沈流芳這才看向司南月,輕蔑地說:
“司同誌,你不懂的地方,就多跟思想政治部的前輩多學一學,不要半桶水出來亂晃蕩地丟人現眼。”
司南月惱火地瞪著餘孝廉這個叛徒!
這一刻拖她後腿的餘孝廉,比沈流芳這個女人還要讓她討厭。
沈流芳冷淡地說道:“現在該搜的地方都搜了,請問你們找到什麼證據了嗎?”
司南月臉色難看,“算你今天走運!但你下一次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真是可恨!
她以為出其不意地來搜查,就算沒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收獲。
她自己也可以創造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隻可惜沈流芳這個賤人狡猾的很,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不給她半分機會。
放下狠話,司南月就想離開。
司南月不放狠話,沈流芳也不會放走司南月。
司南月放了狠話,沈流芳就更不會放走司南月。
司南月這種人要是留在思想政治部,可不止是她一個人的麻煩。
沈流芳擋住了司南月的去路,眼睛裡流露出嘲弄的諷刺,目光冷的像臘月的雪,“想走?沒那麼容易!”
這時候華老師在沈流放的示意下已經把陳忠良給請過來了。
陳忠良根本不知道司南月背著他跑到沈流芳家裡來找麻煩。
知道後,臉都黑了幾分。
他來之前,還特意給喬司令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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