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月期間一直被關禁閉。
等她從禁閉室出來,她的處理結果也出來了。
司南月聽到陳忠良告訴她的處理結果,氣笑了,“你說你要開除我軍籍?就因為我搜查了沈流芳的家?”
陳忠良不喜地看著司南月指向他的手指,
“不是我要開除你的軍籍,是因為你違背了軍紀,破壞了部隊的穩定團結!”
司南月再一次嘲諷道:“我搜一次沈流芳的家就是破壞部隊團結?”
陳忠良神色嚴肅道:“司南月,不要把你母親在地方上的習氣帶到部隊來,這在部隊,就是嚴重違紀!破壞團結!”
司南月臉色陰沉,可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口不擇言道:
“分明是因為你兒子是沈流芳的乾兒子,你是在公報私仇!”
陳忠良神色微妙,公報私仇的到底是哪一個?她心裡沒個數?
“司南月,這就是處理結果,現在我帶你去向沈同誌道歉,並且賠償對方的一切損失。”
司南月氣的渾身顫抖想也不想地說:“你做夢!”
開除了她的黨籍!還讓她跟沈流芳道歉?想都不要想!
陳忠良麵色無情,冷酷道:“如果你做不到就會上軍事法庭。”
司南月神色一變,臉上都扭曲了,“陳忠良!處理結果我不認同!以你和沈流芳之間的關係,難道你不該避嫌?”
陳忠良:“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避嫌?這個處理結果是其他同誌商量下來的,並不是我的處理意見。”
他隻是把沈流芳這個苦主的要求轉述了而已。
畢竟沈流芳真要像她說的那麼做,整個軍區數得著的領導都會挨批。
軍人的集體榮譽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司南月的神色一變再變,臉色青紅交加,“我要見我外公。”
陳忠良說:“喬司令說了,你先跟沈流芳道歉,賠償對方的損失,他才會見你。”
司南月臉色陰沉得仿佛要刮刀風下劍雨,仇視的目光死死盯著陳忠良,“我——沒——錢!”
陳忠良:“喬司令說了,如果你沒錢,他可以替你出,就當全了你跟他的祖孫情分。”
司南月氣的渾身都疼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陳忠良沒再回答,“給你一個小時考慮時間。”
“如果一個小時後,你還是堅持己見,就走軍事法庭。”
到了軍事法庭,司南月這種情況可不止是賠錢道歉了事了。
司南月也清楚這一點。
一個小時後。
陳忠良再進來,司南月整個人都仿佛被抽掉了精氣神,眼裡也是一片死水,沒有一點波瀾。
沈流芳現在還住在招待所,但上班的時間肯定是在衛生所。
陳忠良一開始是想把沈流芳請到思想政治部,讓司南月給沈流芳道歉。
沈流芳拒絕了。
司南月是從什麼地方把她帶走的,就應該在什麼地方道歉。
陳忠良這次算是了解了沈流芳的烈性子,心裡還真有點怵她。
這次如果喬司令不妥協,要保司南月,真要讓沈流芳鬨大了,軍區都能換個司令了。
所以陳忠良帶著人把司南月帶到了衛生所給沈流芳道歉。
沈流芳正在護士台後麵查記錄,小葉護士就推了推她,示意她去看門口。
喜歡獨守空房十年,首長歸家媳婦跑了請大家收藏:()獨守空房十年,首長歸家媳婦跑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