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動用了軍用竊聽器。
否則兩人現在也聽不到賀寬父女的對話。
屋裡兩人不知道屋裡有竊聽器,還在說話。
賀寬篤定的說道:“不管他承認不承認,他心裡肯定是知道你是喬鈴蘭的親生女兒。”
賀清瀾神色憤怒,眼裡爆發怨恨之色,“這有什麼用?他現在眼裡隻有那個懷著野種的老女人!”
“他哪還記得我媽!哪還記得我親外婆!”
賀寬作為男人,還是有些了解喬司令。
一個不熟悉的被養在外麵長大的外孫女,和一個即將出生的老來子,孰輕孰重還用說嗎?
但喬鈴蘭已經死了,作為她唯一的女兒,相貌還那麼相似的賀清瀾。
賀寬相信喬司令會因為其他一些外在因素對賀清瀾這次的事袖手旁觀,不會幫助賀清瀾,但他不相信他會不顧賀清瀾的死活。
“你這麼做……”賀寬走到了賀清瀾的身邊,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賀清瀾臉色微變,“……這……他萬一要還是不管呢?我總不能真的跟那個蠢貨一樣跳樓吧!”
賀寬心裡不確定,但他不能真的這麼說,“怎麼可能呢?他可是你親外公,怎麼可能不顧你的死活?”
賀清瀾憤憤不平地說:“他要是真的在乎我媽,他之前能任憑司南月被開除軍籍?被趕出軍區?”
賀寬很肯定得說:“他能不在乎司南月被開除軍籍,被趕出軍區,卻不會不在乎司南月的死活。”
“你也是一樣,你媽已經死了,如果你要是死了,你媽可就沒有骨血在世上了。”
賀清瀾神色遲疑,“真的能行?”
賀寬點頭,“除非你想坐牢,去農場。”
“我來之前問過李康,上了軍事法庭,你起碼要判3年到5年。”
主要還是這件事鬨到了思想政治部,又是思想政治部存在以來第一個實名舉報部隊高級軍官的人。
確有其事倒是罷了,誣陷造謠肯定是要問責的。
不從重從嚴殺雞儆猴一番遏製住這股歪風,以後有人有樣學樣怎麼辦?
賀清瀾麵色一白,氣恨交加,“我隻是寫了一封舉報信而已!他們憑什麼判我這麼重!”
她以為她最多關個幾天,或者關個幾個月就出來!
三年?五年?她想都沒想過!
賀寬心裡清楚,這也是外麵那麼亂,部隊還能安安穩穩不出亂子的原因。
賀清瀾之前還有些遲疑,現在想也不想就認可了賀寬的辦法。
“那邊敘那邊怎麼辦?如果他們真的是提前發現了我藏的書,現在肯定已經懷疑我了……”
她也沒辦法第二次對邊敘栽贓陷害。
監控室內,陳忠良下意識皺眉,專注著聽著耳麥中的對話聲。
已經確認了賀清瀾是故意陷害邊敘,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喬鈴蘭的死?
懷疑喬鈴蘭的死和邊敘有關,她作為女兒要報殺母之仇?
賀清瀾雖和喬司令有關,但她不是在喬家長大的。
再加上前麵賀清瀾冒充十歲孩子,想留在司令家裡不成,又千方百計地去了邊敘家裡……真的隻是單純的私仇家恨嗎?
賀寬下意識不想在這個地方繼續在邊敘的事上說下去,打斷了賀清瀾的話,“邊敘的事就算了,還是你要緊。”
賀清瀾順勢靠在了賀寬的懷裡,親了親他的臉,“算你還有點良心。”
賀寬親了她幾下,索性把人放在了她的腿上,兩人就這樣在屋裡動情的吻起來。
口水聲、喘息聲、動情聲都從竊聽器裡傳到了監控室的耳麥裡。
監控室裡看不到賀寬和賀清瀾那間房裡的畫麵,但兩人都不是生瓜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