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良吸了一口煙,吐出煙圈,“拖一拖。”
還不知道這個八岐是誰,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走,去辦公室開個會,彆叫其他人了,就咱們幾個人。”
具體怎麼做,還要再開會商量商量,今天夜裡是歇不了了。
衛生所中,邊敘沒有問沈流芳怎麼改變了主意,直接將國外的吐真劑說了說。
隻要沈流芳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陳忠良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找沈流芳的麻煩。
但李康不一樣,“李康應該是懷疑你用的手段疑似國外的吐真劑。”
這個時候誰和國外牽扯上關係都完蛋。
沈流芳既然敢用,就有應對。
“我用的中醫的麻醉洋金花製劑,裡麵有一種叫東莨菪堿氫溴酸鹽的東西。
我曾看過孕婦分娩時,用小劑量的東莨菪堿氫溴酸鹽可以減輕分娩的痛苦。
這個時候孕婦大腦反應遲鈍,大腦活動力下降,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問什麼說什麼,所以我才試著用了用,發現果然挺好用的。”
邊敘放了心,“今天晚上我留在這兒。”
沈流芳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留在這兒乾什麼。
邊敘:“如果軍區真有他們的人,或許這人也在關注賀寬父女的情況,盯著衛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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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人晚上來衛生所還耽誤了這麼久,若是多疑果斷的人,怕是會來衛生所動手腳滅口。”
沈流芳聞言沒再多說。
邊敘就坐在不遠處。
晚上值班,沒人過來,沈流芳就繼續趴在護士台上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邊敘脫下了軍裝外套輕輕地蓋在了沈流芳的身上。
望著沈流芳白皙安靜的臉,邊敘平靜的雙眼仿佛籠罩山峰的雲霧被風拂散。
病房裡賀寬和賀清瀾都沒敢睡。
賀寬心裡十分不安,麵色嚴肅至極:“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的嗎?”
賀清瀾同樣也是,“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賀寬凝眉問她:“你記得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嗎?”
賀清瀾一頭霧水,“我不記得了……”
賀寬臉色難看,想到陳忠良最後問的幾個問題,哪裡還不知道出事了!
賀清瀾擔心道:“怎麼了?”
賀寬不知道對方怎麼做到的,更不知道對方知道了多少,他咬牙道:
“他們或許用了我們不知道的手段,讓我們說了實話。”
賀清瀾慌了,“他們有這個能耐?”
賀寬麵色陰沉下來,難道他還要賭他們沒這個能耐?
“不能再等了,你明天就舉報!”
賀清瀾答應了下來。
本來以為會因為不安焦慮睡不好的兩人,慌著慌著就睡著了。
一覺大天亮後,賀清瀾急忙喊護士,她要見思想政治部的陳忠良和李康!
而賀寬也趁著沈流芳昨天夜裡晚班,上午不上班的機會,托其他護士幫忙找賽青花過來。
賽青花昨天回家,特意去找姚團長,打聽了賀家父女的事。
姚團長不希望她牽扯到這些事裡麵,賽青花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放棄那優厚的報酬。
但昨天下半夜的時候,思想政治部的人找上了她,讓她答應並配合賀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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