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是好意,不也是想查清楚爹怎麼死的?”
邊誌文痛苦的抓著頭發:“我說的是肺腑之言!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覺得爹是被人害死的!”
“好好的人非要拖到公安局解剖,讓爹死都不得安寧。”
“如果不是你執意要報案,要把人送到公安局。
我根本不會同意給爹的屍體解剖。
屍體解剖,人都不完整了,爹還怎麼入土為安?
我都不敢說心疼爹,我不配!我也不是個好兒子!
可是大哥你這麼做怎麼對的起父親的在天之靈?”
邊誌文哭的眼淚鼻涕橫流,傷心欲絕。
邊敘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失望之色,“你非要撤案?”
邊誌文滿臉破碎的痛楚和失望,“北城兄妹出爾反爾忘恩負義,間接害死了爹你不去管,還要維護他們。”
“我呢?你就這麼恨我嗎?就這麼想搞得我們家名聲儘毀嗎?”
邊敘深深地看著邊誌文,“好,我撤案。”
邊誌文咬緊著牙齦,呼吸沉重,被邊敘失望的歎息壓抑的透不過氣來。
他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大哥隻是想查清楚爹的死因,並不是真的懷疑他和小娟害死了爹。
蔡娟卻神色激動地從北城他們房間裡出來,“誌文!這錢他們沒有帶走!”
北城將邊誌文還回去的錢留在了房間裡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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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塊錢,他們都沒帶走。”
蔡娟心想,這倆孩子也不是一點事都不懂。
還是知道一點人情世故的。
邊家養他們十八年,邊父邊母把他們當命根子疼愛了十八年。
如今邊父還是間接因為他們才死的,是個人都會覺得愧疚自責。
邊誌文直接拿著錢追出去。
等他出院門,邊敘的車已經開走了。
車裡,北城開口道:“大舅,你真要撤案嗎?”
邊敘:“嗯。”
醫院裡麵已經確認過了徐文元說的情況。
邊父確實去醫院檢查過身體。
邊父也確實得了膀胱炎。
當時醫院裡開的藥裡麵也確實有管製藥。
連同徐文元托的人也被查了,當時大夫也確實叮囑過邊父這種藥不能和酒一起喝。
徐文元的話都得到了證實。
明麵上查不出什麼,那就撤案。
他私下會盯一盯。
去公安局撤了案,邊敘帶著北城兄妹回軍區。
一路上兄妹倆都意外的沉默。
邊敘也是一樣。
沒有人開口說話。
就這樣沉默著到了軍區。
邊敘把人帶回家裡,“北城和我住,靈兒和小雪住一個房間。”
不是沒有房間,而是家裡目前沒有準備那麼多被子。
邊敘交代完,打電話給警衛團,讓小趙去食堂打飯,他去沈流芳家裡接小雪回家。
沈流芳家裡在做年貨,油炸肉圓子。
小孩子們的最愛。
邊夢雪和寶珠都在堂屋幫忙撮肉圓。
邊敘來接人,邊夢雪不願意回去,“爸!我都和媽媽說好了,在這兒過年!我都幫忙乾活了!”
小雪為了留下過年,這兩天大掃除,她可沒少乾活,勤快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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