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安有些為難,但當著局長的麵,不管能不能做到,都要先答應下來,不然連個緩刑都沒有,直接被收拾了。
邊敘離開前,建議道:“可以查一查徐文元和王歸仁之間有沒有來往。”
陳公安口中答應了下來。
等邊敘和戴局長一起離開後。
一旁的喬公安將黑板上幾個嫌疑人的名字都畫了一個圈,
“組長,這幾人不是有作案意圖沒作案時間,就是有作案時間沒作案意圖。”
“隻有這一個人,既有作案時間,也有作案意圖。”
曾公安也認同地說:“對,這種殺人案很大幾率就是身邊的人下手。”
畢竟那些東西都在死者的家裡,在死者的房間裡。
陌生人是凶手的幾率幾乎為零。
據他們推斷,藥或許早就下了,邊大錘也早就食用過。
隻不過當時沒有喝酒,或者前麵沒有一次達到致死的劑量。
陳組長也認為邊誌文的嫌疑最大,不過還是需要實打實的證據。
不然邊首長那頭不好過。
對方可是一點都沒懷疑他親弟弟是凶手的可能性。
至於藥源。
有這樣一個首長兄長,邊誌文想搞到藥,也未必就沒這個可能。
也許思想委員會的王主任,就願意給他這個臉麵。
邊敘提醒陳組長,是為了讓他查王歸仁和徐文元之間有沒有瓜葛。
但陳組長卻想查王歸仁和邊誌文有沒有瓜葛,順便再查一查徐文元和王歸仁之間有沒有牽扯。
邊敘離開的時候,和沒有證據被放出來的徐文元打了個照麵。
徐文元被關了兩天,臉上傷沒有處理,青紫色的痕跡很明顯。
看到邊敘,仿佛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徐文元冷冷地看著他,嘲諷道:“你是來親眼看我怎麼無事被放出來?”
邊敘眉峰變得銳利,淩厲的眼神落在徐文元的身上,
“徐文元,你是為了沈流芳?”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徐文元卻也聽明白了,眼底神色越來越暗,嘴角上揚,笑看著他。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邊敘神色難看,但也沒有再廢話。
兩人關係正式破裂。
多年交情分道揚鑣反目成仇。
徐文元麵色沉了下來,麵無表情地看著邊敘離開。
……
邊誌文還不知道自己被公安們列成了頭號嫌疑犯。
下班後回家,知道北城兄妹搬回來住了,還十分的高興。
但很快就察覺不對勁了。
怎麼他媳婦和北城兄妹幾人臉色都不太對勁?
尤其是他媳婦蔡娟,臉拉的跟驢臉一樣長,臉色十分地難看。
難道吵架了?
不等邊誌文私下問蔡娟,蔡娟就先開口了。
也不避諱北城兄妹,她就是故意當著他們的麵說的。
“邊誌文!街道處的王主任今天來家裡了。”
邊誌文神色莫名地接話,“來家裡怎麼了?”
蔡娟咬牙切齒道:“還怎麼了!她要把你那個毒婦妹妹弄到咱家來!”
邊誌文臉色一變,一是為了蔡娟當著北城兄妹倆形容邊紅嬌毒婦不太好。
他隻有一個妹妹,下意識也隻想到了邊紅嬌。
二是他妹妹判了十年,現在才哪到哪?
所以他又不確定蔡娟說的是不是邊紅嬌了。
一般情況下蔡娟不太可能這麼不給北城兄妹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