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越跟著王歸仁回了辦公室。
王歸仁麵色陰沉地坐到了辦公桌後麵。
想到邊敘跟他過不去不說,還抓了他那麼多把柄證據!
英俊的眉眼驟然變得陰沉可怖起來!
“孫越!”冰冷的聲音仿佛帶著寒意,讓人不由得一哆嗦。
孫越急忙道:“主任!您說!”
王歸仁:“去給我查!誰他娘的出賣了我!”
孫越拍了拍胸脯,保證的說道:
“主任,您放心,我一定把出賣您的人抓出來!”
說完,孫越匆匆地離開,好像恨不得立即就把出賣王歸仁的叛徒抓出來廢掉!
辦公室隻剩下王歸仁一個人。
王歸仁驟然狂怒,將桌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掃了出去!
隨著所有的東西劈裡啪啦掉落,王歸仁俊美陰沉的臉上一片煞氣。
最近什麼都不順!
塗麗雅跑了!
塗家當年藏匿的東西他找不到!
蘇家的寶藏他也還沒弄到手!
“邊敘!”王歸仁咬牙切齒。
旁的人舉報他,王歸仁還會有僥幸之心。
邊敘舉報他,王歸仁隻能做好金蟬脫殼的準備。
孫越這邊裝模作樣的查著。
次日王歸仁的命令就到了。
他讓孫越三天內讓徐文元‘自殺’。
孫越麵色難看。
他現在已經準備當汙點證人了,再做這種事就不妥了。
但他要是不聽王歸仁的命令辦事,王歸仁說不定會懷疑上他。
孫越思來想去,咬咬牙還是去了王歸仁的辦公室。
王歸仁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家,直接睡在的辦公室。
看到孫越來了,也沒什麼好臉色。
不耐煩的語氣,“什麼事?還是叛徒找到了?”
孫越忙說道:“主任,我是來問問徐文元的事。”
王歸仁沉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目光陰鷙的看著他,“問什麼?”
孫越神色訕訕,一副為對方著想的態度,“主任,現在人家不是在調查咱們嗎?”
“徐文元好歹也是紡織廠的副廠長,要是他現在死了,會不會……會不會給您惹上更大的麻煩?”
王歸仁冷笑道:“一個壞分子,還是個殺人犯,死了也就死了!我能有什麼麻煩?”
孫越結結巴巴地勸道:“主任,這個壞分子……在外麵名聲還挺好的,我就怕給您添了不必要的麻煩。”
“再說他是殺人犯,咱們把他交給公安局,他早晚也是死路一條,根本就用不著臟了咱們的手……”
孫越話沒說完就被王歸仁砸過來的茶杯砸破了腦袋!
“孫越!你好大的膽子!”
王歸仁直視著孫越,眼裡閃爍著怒意,“你在教我做事?”
孫越被突如其來的茶杯砸的頭破血流,整顆心都沉了下去,神經繃到了極致,連頭上的疼痛都沒什麼感覺。
他更擔心王歸仁懷疑上了他。
“主任,我……不敢,我錯了,我現在就去解決了徐文元。”
孫越邊說邊退,邊彎腰弓背的退了出去。
離開王歸仁的辦公室,孫越心裡有些不踏實,挨到了下班時間,離開了思想委員會。
徐文元的事還能拖點時間。
孫越現在也不敢去邊家老宅。
他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打電話去了軍區。
孫越在電話裡也不敢直接說什麼,暗示道:
“首長,王主任讓我查的有關徐文元的情況已經查清楚了,您看是不是公安局把人接走?”
邊敘聞言微微擰眉,若隻是這種事孫越根本沒有必要專門特意給他打這個電話。
尤其現在這種關鍵時候,被人察覺到他和軍區聯係,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如此,我會通知一下他們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