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準點率極高,兩人在第二天的早上北京時間的五點落地澳大利亞的悉尼機場。
取完行李出來之後,兩人就聯係了酒店。
坐上安排的車輛前往酒店。
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蔣美人洗澡快,她先去。
閆曉倩則是繼續收拾行李,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
等到她洗完澡出來,周老師也剛好起來,看到信息給她打來電話。
“我已經到啦,等下出門吃飯去。”
“好,路上注意安全。玩的開心。”
“嗯,拜拜,你快去吃早飯吧。”
“好,我馬上去,拜拜。”
蔣美人支著耳朵還想偷聽,結果兩人很快就掛了,這都沒聊幾句。
“你們怎麼不多聊會兒?”
閆曉倩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能聊啥啊,國際話費好貴的。”
同為金牛座,她也能理解。這話費的確是挺貴的。
再說了,大老遠飛過來就是玩的,感情先放一邊去,最主要的是擁抱陽光。
12月的澳大利亞,夏季的沙灘,能采摘的車厘子,多棒啊。
肚子傳來的饑餓感提醒了她,該出去吃飯了。
“我們快點收拾好,出去吃飯吧,我好餓。”
聽到好姐妹這麼說閆曉倩也覺得有點小餓,她走到行李箱旁,從夾層裡掏出了幾包魔芋霜遞過去。
“先吃點,等下我們出去吃,我找了一家很好的餐廳。”
蔣美人接過以後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等著好友吹乾頭出門。
當兩人到達悉尼歌劇院對麵的露台餐廳享用午餐時,國內的周老師開始了和爸媽的談心。
更精確的說法是,徹底做好前期的鋪墊工作。
那次大排檔的晚飯之後,他思考了很久,這周難得周父和姚女士都在,剛好一此解決。
姚女士和周父原本是以為自己兒子要告訴自己關於求婚的事。
但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的時候,又覺得好像不對。
不過他們也沒主動問,而是等著他自己主動講出來。
這時候兩個人的表情還是比較放鬆的,隨著周嘉譯一點點的講述,兩人的眉毛開始皺起。
一直到他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姚女士已經紅了眼眶。
一旁的周父也是眉頭緊皺,臉色一黑,放在腿上的手掌已經捏成了拳頭。
他之前已經知道兒子調查得到的信息了,可當聽完今天這件事之後,他第一次覺得一家人可怕。
是怎麼好的第二段婚姻,可以讓一家人出席,到底哪一個屬親屬遠看不出來嗎?
這樣做以後,你讓人家以後怎麼看小姑娘結婚,親生的是有多不好?
兒子最後一句,“她想旅行結婚,因為怕親戚這邊不好弄”。
這話一出來的時候,他心裡都覺得痛啊。
人家旅行結婚是因為喜歡,到小姑娘這是怕難看。
多麼心酸無奈的一句話。
姚女士是女兒也是媽媽,當年作為女兒出嫁的時候,母親拉著她的手叮囑的樣子還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