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二姑娘是正妻?”明宛惜繼續問道。
“先拜堂的是正室,後來的隻能是平妻。”謝母道。
“拜堂的就是正室,為何府上公子不讓我們府裡拜堂?他自己拜了堂認下這事,我們這裡也要拜堂了,他憑什麼把人搶走?”
盧氏拍了拍桌上的紙,直接發作。
這的確是謝玨理虧的地方,而且還有白紙黑字,賴不了!
“侯夫人,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這麼難為我們有什麼意思?總不能再把她們兩個送一個過來吧?”
謝母沒好氣地道,做為相國夫人,她是看不上盧氏的。
“若是可以,也行!”盧氏半步不讓。
這話說到這裡,就沒攀扯的意思了,謝母氣得想甩袖子離開,當了這麼多年的相府夫人,還從沒這麼憋屈過。
溫母馬上出來糊稀泥:“侯夫人,您也彆說氣話了,這成了親,已經送入洞房的人,怎麼能再送過來,眼下這種時候,我們總要心平氣和地商議該如何補救才行。”
“溫夫人是什麼意思?”
明宛惜道。
“此事是我們的錯,我們賠償府上便是,如果侯府一定要娶我們溫氏一族的女兒,也行,我們再陪嫁一個過來,我的三女兒也是不錯的,可以……”
溫母來之前和溫父商議過了。
實在不行,就嫁三女兒,庶女也無礙,記在自己名下就是嫡女了。
“你們是覺得我們侯府世子,娶不得你們府上的嫡女,要拿一個庶出之女羞辱我們侯府?”
盧氏氣極,厲聲道。
“侯夫人,你彆氣,記在我的名下就是嫡出之女了,名份不會差,嫁妝我們可以出雙倍。”溫母急道,特意加重了嫁妝一說。
“之前送過來的嫁妝,我們要帶走,那是玉棲的嫁妝。”謝母冷哼一聲,推卸責任道,“人既然已經歸了謝府,嫁妝自然也歸謝府,至於接下來,就是你們兩府的事。”
“我們打算請太醫替府上二姑娘查一查。”盧氏冷笑一聲道。
“你們查什麼?”這話隱喻的意思太過明白,謝母勃然大怒,“我還沒怪你們差點害得玉嬌出事,你們難不成還想無理取鬨不成?”
“等太醫查過,我們再商議此事,否則免談。”盧氏堅持。
“那些傳言都是一派胡言。”溫母臉上也掛不住了。
盧氏半步不讓:“查之後如果真的隻是傳言,我們就認下這事,嫁妝你們也搬走,但如果查出來……有問題,那就是你們兩家一起欺瞞了侯府,此事,我必然要上達天聽!”
“你還真是不可理喻!”謝母氣得站起身,拂袖而去,來的時候沒想過二個人還壓不住盧氏,現在隻能回去從長計議!
溫母還想說什麼,最後卻隻能跺了跺腳:“侯夫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轉身追著謝母離開。
明宛惜扶著盧氏站了起來,看著她們的背影道:“母親,下一次他們該會請人出手,一舉壓下這事!”
這個人很重要!
果然,沒過多久,盧氏收到了一份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