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我們姑娘身體不好,那一日在喜堂上見到血後直接暈了過去。”
吉祥哭著解釋,一邊扶著明宛惜在椅子上坐下。
柳芯柔恐懼的整個人都在哆嗦,她摔倒的時候扯到了長公主裙角,差點把長公主扯下來,如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靜和長公主的臉色很難看,居高臨下看著瑟縮的柳芯柔,眼底陰沉。
明宛惜終於緩了過來,扶著吉祥緩緩起身:“請長公主饒過我們失禮之罪,表姐……表姐的身體也不太好。”
“左一個不好,右一個不好,寧西侯府的人還真的個個都是病殃子。”靜和長公主神色不善的怒斥道。
而後看向柳芯柔,冷笑道:“哪裡來的下賤貨色,居然敢拉扯本公主,把她拉去跪在外麵。”不能因此給明宛惜治罪,還不能直接罰這麼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下賤玩意。
“長公主饒命,長公主饒命!”柳芯柔惶恐不已,哭叫起來,過來兩個婆子,一邊一個粗魯的把她拖了出去。
不隻是罰柳芯柔,也是給明宛惜一個下馬威。
柳芯柔被拉了下去,廳房裡又安靜了下來。
“坐吧!”許是出了氣,靜和長公主看向明宛惜,臉色居然平靜了下來。
明宛惜重新坐了下來。
“近日你們三家的事情,鬨的整個京城傳言不斷,流言蜚語,這事還影響到了朝堂,今日本公主替你們做主處理了此事,如何?”
靜和長公主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兩側的人,開門見山的道。
這話其實並不是真的在問,隻是通知罷了,憑著靜和長公主的身份強壓了下來。
溫氏姐妹,謝玨異口同聲:“全憑長公主殿下做主!”
顯然都是早有準備的。
唯有明宛惜沒說話。
靜和長公主眼睛微眯,不悅地看向明宛惜:“你是不願意本公主替你做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明宛惜身上,這件事情的關鍵就是寧西侯府的態度,但凡寧西侯府讓步,這事就算是過了。
不過溫謝兩家之前上門,顯然沒有壓下寧西侯府,這才找了靜和長公主出麵。
“長公主,這次他們算計的是大哥的性命,寧西侯世子的命,他們拿什麼賠,以命抵命?”
明宛惜抬起眼眸,問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敢說這話,著實大膽!
頂撞的意思太過明顯!
“你大哥沒死!”靜和長公主冷聲道。
“若大哥當時還在府裡,若我吉時禮成,謝公子過來搶親之時,已經送入洞房!以謝公子的性子,必然會當著我哥的麵不管不顧的鬨起來,而且還是勢要把人帶走,長公主覺得一個重病之人,被人當麵搶走才禮成的新人,如此大的羞恥,會不會有事?”
明宛惜不客氣地道,而後紅了眼眶,憤怒的看向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長公主,他們要的分明是我大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