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兒子回來,許母的火氣直線飆升。
她也是女人,她知道一個女人不得丈夫喜愛,甚至,連碰都不願碰的事情被赤裸裸攤開在大眾視線該有多殘忍。
那些惡意的揣測、鄙夷的譏笑,茶餘飯後的被人談起都是對沈鴛鴛巨大的傷害。
許父見老婆被氣到,立馬對著兒子擺了臉。
“跟我上樓。”許父說罷便率先上了樓。
許青桉跟在身後。
許母揉揉額頭,喚來保姆拿來降壓藥,隨即也上了樓。
“網上新聞為什麼不處理,我知道你想要替她回國的第一場演出造勢,但是,太過了青桉,”沈鴛鴛是你太太,你讓她受這種委屈,你是不打算過了嗎?”許父語重心長,臉上表情複雜。
許青桉沒有說話,大馬金刀的往書房的沙發椅一坐,臉上表情有些不耐煩。
“你要實在不想過你就離婚吧。”許母的聲音清晰明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兒子一副無所謂模樣心裡又是一氣。
“結婚快一年了,你都不願碰她,那你離婚吧,現在你縱容彆的女人讓她成為一個笑話,這對鴛鴛太殘忍了,青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
“媽。”許青桉突然站起身,語氣拔高兩度,與母親對視,“你怎麼就以為是我不願碰她呢?”
他語氣竟帶著些莫名其妙的生氣和….委屈。
說完便走出書房下樓去。
許母聽著他最後那句有些懵。
許青桉下樓,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寒意。
一女傭端著今年新釀的酒和他交錯而過,抬頭看他到他一臉怒容當即被嚇住了,手一抖,手裡的托盤一歪,滿滿一壺酒灑在了許青桉身上。
“對不起,許總…對…對不起對不起…”女傭嚇得結巴,她快哭了,她第一次見許總這副模樣,好可怕啊。
許青桉腳步都沒停的往門口走,邊走邊脫著被酒濺濕的馬甲。
“去哪?許總。”特助上前問道,雙手恭敬接過他的馬甲,看到許總鐵青的臉內心也是害怕極了。
伴君如伴虎啊!
“回許莊。”許青桉上了車,坐在後座暴力的扯開兩顆襯衫紐扣,模樣又野又霸道。
回到許莊已是9點。
趙姨在廚房煮著什麼,灶台上兩個鍋都冒著熱氣,見著許先生回來她擦擦手趕緊出了廚房。
“許先生好。”
“太太呢?”
“太太..太太在樓上。”
許青桉不再說話邁步上樓去。
沈鴛鴛擦著半乾的頭發從浴室出來。
一夜未睡的疲倦也因為洗澡稍有舒緩。
但眼睛依舊紅的可憐,濕漉漉的像在控訴。
床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走過去俯身去拿手機。
許青桉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春光。
女人穿著黑色浴袍,使得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更顯白玉,半乾的烏發被攏在一側,發尾還滴著水,小臉水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