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婉回到樓上,進宴會廳時瞧見許青桉在窗口站著。
她“嗬”了一聲,這人可真有心機啊,一條信息把所有人都給弄走了,自己卻想賴這裡不走。
秦思婉進了宴會廳,客人已經都走完了。
沈鴛鴛不能在外麵太久,每天有固定的調理時間。
所以沈正國邀請人時也特意說過,就怕到時候時間一到他要走了怕客人不高興。
秦董和沈正國在聊著天,秦宴禾跟無憂不知道說了什麼,惹得無憂笑倒在沙發上。
秦思婉輕輕笑了一聲,她怎麼不知道兒子原來這麼會哄人啊。
平時跟他去公司一副冷冰冰的臉,誰見了都喊一聲“小少爺。
他每次都是不說不笑,微微微微點下頭就算招呼。
小繼承人派頭足足的,怎麼一看到漂亮女孩子就都變了啊。
這時,秦董也發現了她,喊了一聲。
“婉婉,
秦思婉應聲走向父親。
“伯父好,伯母好。”秦思婉跟沈正國夫婦打了招呼。
“秦總好。”沈正國道。
秦思婉道,“伯父就彆隨外人叫我秦總了,顯得生疏,叫我思婉就好。”
沈正國也很乾脆道,“行,思婉。”
秦思婉笑著坐到了秦董身邊。
她知道父親叫她肯定是有話要說的。
“你伯父有些想法要跟你聊聊,畢竟退出行業5年了,有些行業肯定又有新的變化了,你比爸懂。”
“好,伯父儘管問,”秦思婉看向沈正國。
隨後,三人就開始了聊天。
範雅拿著醫藥箱出了電梯,看見宴會廳門口一個男人背對著她站在窗口。
她走近,男人也聽到聲音轉過了頭,見她手裡提著醫藥箱,男人急切開口詢問,“鴛鴛怎麼了?”
範雅無語,不想理他,但許青桉已經擋在了她前麵,一副她不說不讓走的樣子。
範雅道,“鴛鴛姐怎麼樣你不知道嗎?她身體這樣不都是你害的嗎?”
“你現在一副多麼關心她多麼愛護她的樣子,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知道鴛鴛姐紮過多少針嗎?腰疾、腿疾這幾年紮了幾萬紮,不是幾千是幾萬啊!”
範雅真的很生氣,以至於她忘了對麵的男人權勢滔天。
她低吼著控訴,想讓男人知道鴛鴛姐受的痛苦,想讓他如果還有點良心就應該不要再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