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桉真的快要被氣死了,他目光冷冰冰的掃過一屋子人。
醫療隊的人正在角落看戲,正高興這個威脅她們的大佬吃癟時,就見大佬惡狠狠的目光掃了過來。
大家一個個又收斂了表情低下了頭。
除了父母,仿佛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吃癟。
逼他妥協!
d,這些人不是瓜分了他倆孩子的,就是不讓他看老婆的。
一個個的都想要他死啊!
他孤家寡人一個,什麼也沒有了,他還怎麼活!
這時,許老爺子上前,用拐杖拍了拍他的腿,低聲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醫生都說了讓鴛鴛好好休息,你吵到她,你不心疼?“
“我怎麼不心疼?”許青桉低吼,聲音壓得很低很低,“我巴不得替她受苦。”
“彆說了,回家!”許老爺子低聲催促。
丟人啊!
誰能想到許家也有被圍攻的一天。
見許青桉倔強的還站著,他又道,“今天無憂被嚇到了,你可彆把她吵醒了。”
“無憂醒了鴛鴛又得哄,苦的可是鴛鴛。“
許老爺子知道,彆管他要發多大火,事關沈鴛鴛和孩子他總能瞬間變順毛。
許青桉看向沈父沈母,厚臉皮的喊,“爸、媽,我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
然後看了一眼正牽著陸桃桃手的蔣天義,這狗男人巴巴的貼著陸桃桃,討好的模樣真欠。d,不想看!
許青桉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人也都出去了。
客廳的人似乎都鬆了口氣。
尤其是付春生。
許青桉的發瘋事跡他可是聽過很多的。
其實他也知道就算蔣秦兩家加一起那也是不敵許家的。
當年他帶著新總統包圍總統府,一夜之間實現權力更迭。
他的實力就不會是報道出來的那樣,而是遠超大家想象。
但是,剛剛大家賭的就是他現在非沈鴛鴛不可,即使他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