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這個行業已經最厲害都了,但是看到眼前的小女孩,他突然覺得自己井底之蛙的徹底。
像是想起了什麼,專家突然問道,“她….她媽媽是不是也懂動物語言。”
記得他老師說過,這種語言天賦是最會被遺傳的。
小女孩看著才5歲左右,那麼她媽媽肯定也懂動物語言,而且很厲害。
“廢物。”許青桉見著眼前的一幕很是憋悶。
老婆孩子都不要他,還一個個那麼厲害,根本不需要他。
他一點都沒有被需要的快樂。
他握了拳頭,重重一拳打在自己胸口。
心底那種無法疏解的後悔和痛苦雙雙交織著。
讓他感覺窒息。
季風領著男人出去,男人還不舍的看向無憂的方向,眼裡都是對自己行業後繼有人的興奮。
許青桉走向無憂,大白一見他就習慣性的變成攻擊模式。
無憂用手摸摸它,示意它放鬆。
許青桉蹲下身,看著女兒驕傲的小臉,對她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無憂真棒啊。”
無憂沒說話,歪頭看他,似乎在想什麼。
然後,無憂把手裡的藍牙突然塞到了許青桉的一隻耳朵裡。
然後,耳朵裡傳來的都是無憂的心聲,“媽媽不要你,哥哥也不要你,我也不要你,現在我們都不需要你了……
許青桉聽著耳朵裡傳出的聲音,心底那根弦繃不住了,眼淚無聲無息滑落。
“現在我們都不需要你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他無力的了。
即使他擁有一切,但是他最想給的人卻根本不願多看他一眼,徹底的無視他。
他突然湧起巨大的悲傷和不安。
一種孩子即將長大,完全不需要他,且還要與他對抗的無力。
“無憂,媽媽今天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他問。
無憂雙手從他耳朵裡拿下藍牙,轉身進了屋。
許青桉依舊站著沒有走。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傳出沈鴛鴛溫柔無恙的聲音和無憂噠噠噠噠的腳步聲。
他擔心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
隻是眼底藏不住的痛苦依舊揮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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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義完全發了瘋,他直接帶著人去了婚姻登記處,拿槍頂著辦事人員的心臟部位,讓他恢複和陸桃桃的結婚關係。
工作人員被人拿槍頂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生怕對方一個失手把他噶了。
戰戰兢兢對著電腦一通打,然後道,“好了……好了,恢複了。”
蔣天義收了槍走了出去。
蔣知遙挺著大肚子在門口等著,見他出來,哄著道,“你好好的,彆亂來,彆讓爸媽操心,他們都70多了。”
“我答應你,我幫你找桃桃,我用我所有力量幫你找,一定能找到她。”
“遙遙,你先回車上歇著,我和天義說。”一個外國麵孔的男人溫柔的把蔣知遙扶上車,還貼心的給她後背墊了靠枕,然後輕輕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他一身軍裝,195左右身高,膚色偏黑,不笑的時候看起來麵向就是很凶。
可是剛剛對蔣知遙的模樣就知道也是個繞指柔。
他華語說得不是很好,看著蔣天義,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道,“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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