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我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
女同事們意興闌珊地收起補妝的粉餅散粉，紛紛走出洗手間。
鐘靈見外麵終於安靜了，才走出來洗手，眼底沒有任何情緒。
當她走進夜幕餐廳，一眼就看到了慕念安，為了躲他，才下意識地躲進洗手間，沒想到躲起來也沒能還她清淨。
汪星辰見鐘靈久久沒有從洗手間裡出來，不由擔心起來，她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的樣子，汪星辰終是沒忍住，找了個借口離席，想送她回去休息。
鐘靈走出洗手間，慕然看到汪星辰，心還是沒來由地抽痛了一下。
“我送你回家。”
鐘靈的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刺痛了汪星辰的心。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
鐘靈說完轉身離開，汪星辰默默跟在她的身後，直到鐘靈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才停下腳步。
“不好意思，慕先生，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涉及到商業機密，請您留步。”
汪星辰不想就這樣離開，不由分說地抓起鐘靈的皓腕進到辦公室裡把門關上。
鐘靈肌膚勝雪，白得發亮，被汪星辰握著的手腕處瞬間顯現出紅痕，汪星辰意識到自己弄疼她了，迅速放開她的手。
“對不起，我沒有想弄疼你......”
汪星辰一見到鐘靈，刻在dna裡的溫文爾雅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潰不成軍。
鐘靈不發一言，走到辦公椅上坐下，汪星辰坐到了她對麵的椅子上，目光一瞬不瞬地跟著她。
“慕先生，你喜歡我？”
鐘靈靠坐在辦公椅上，神情輕佻地看著汪星辰，桃花眸裡有著赤裸裸地挑釁，像極了那天在雲鼎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汪星辰不忍心看她用這種方式傷害自己，第一次正麵回答她。
“喜歡。”
鐘靈輕輕挑眉：“那汪妍娜呢？”
“......”
“也喜歡，是嗎？”
“......”
“或者說喜歡她能帶給你的地位、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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