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的把書包丟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了這個地方。
安康得意的笑了笑,這才走出草叢,來到了郝春玲的家裡。
一進門,安康就看到了郝春玲臉上的巴掌印,上前輕輕安撫:“疼嗎?”
郝春玲搖了搖頭,並沒把自己的傷放在第一位:“你來的時候沒碰見他吧?”
安康略顯得意,笑道:“碰見了,而且是迎麵碰見的~”
郝春玲顯得有些驚慌:“他沒認出你?”
安康笑了笑:“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沒看見我的臉。”
安康得意的講述了剛才發生的事,也詳細的描繪了馬奎的慘狀。
聽到安康的敘述,郝春玲下意識捂住了嘴巴:“你是不是瘋了?他可是縣長,你敢打他?”
安康愜意的靠在沙發上:“我幫你報了仇,你非但不感謝我,反而說我瘋了,這是什麼道理?”
郝春玲連忙湊到安康身邊。
得知馬奎被打的慘狀,郝春玲的心裡也是出了一口惡氣。
可馬奎畢竟是縣長,這要是抓到安康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郝春玲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會被他發現,要是留下了證據的話......”
“放心吧,我不會留下證據,他也不會報警。”安康笑了笑,捏了捏郝春玲的鼻子:“我還以為你是心疼他了呢~”
郝春玲翻了個白眼:“我恨不得讓他早死,怎麼可能心疼他?”
想到剛才馬奎接到的電話,郝春玲又說道:“對了,剛才好像是馬平安打來了電話,說需要兩千萬,他是不是出事了?”
安康知道,這一切都是馬叔的傑作。
雖然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馬叔到底是何方神聖,但能夠把一個縣長家的公子算計到這種程度,安康對馬叔的心裡是既佩服又有些害怕。
佩服的是馬叔的手段,害怕的也是他的手段。
這樣的人萬萬不能得罪,否則真是有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麵對郝春玲的疑問,安康也沒有表現出異常,隻是稍顯嚴肅的說道:“相信我,隻要過了今天,馬奎就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了!”
郝春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隻覺得安康太天真:“你該不會以為你打了他一頓他就會害怕了吧?說真的,我倒是不怕他把這一切都報複在我身上,我就是擔心你會被他發現,會被他報複。”
郝春玲一邊說著,一邊貼在安康的身上。
有這樣的一個小男人為自己出頭,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覺得有安全感,都會對這個男人表現出愛意。
就像此時的郝春玲,本來就對安康充滿了思念,如今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麵都奉獻給他。
就在她準備主動一些的時候,安康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安康知道,肯定是馬叔所說的視頻發過來了。
點開一看,是一條長達半個小時的視頻。
畫麵中的馬平安顯得十分渺小,也十分白淨。
隻因為他的身邊站著兩個光溜溜的黑人,而馬平安卻是一臉的恐慌,正在對錄像的人哀求:“我求求你,彆......”
話音未落,兩個黑人就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