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塔鎮,姚誌高家樓下。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警惕的環顧四周,還是被突然出現的姚誌高嚇了一跳。
這女人正是李東的姘頭朱玲,此時看到姚誌高現身,極度慌亂的說道:“姚書記,李東被抓了!”
姚誌高也顯得有些慌張:“你好好說,到底是被誰抓了,在什麼地方抓的!”
“就在我們店對麵的燒烤店,是南城區分局的人,證件我沒看清,但是李東看了他的證件,叫他安局!”
即便如此慌張,朱玲還是高度概括了情況,讓姚誌高有了初步了解。
可姚誌高聽後就直接懵了。
畢竟安康是從南塔鎮調走的,他也知道安康被調到了南城區分局擔任副局長。
姚誌高眉頭緊皺,自言自語的嘟囔道:“他一個管治安的副局長,怎麼突然會把李東抓起來?”
思索片刻,姚誌高突然眼前一亮,緊緊地盯著朱玲問道:“他們抓李東的時候有沒有進你的KTV?”
朱玲搖了搖頭:“沒有,就隻是在門外抓了人,而且李東好像還和他打了個什麼賭......”
姚誌高終於鬆了一口氣:“搞不好是因為他開賭局的事,你彆太擔心。”
儘管姚誌高儘量讓朱玲冷靜,可朱玲還是慌張的不行:“可是姚書記,萬一他們查到彆的東西怎麼辦?”
“你以為李東是傻子嗎?”姚誌高翻了個白眼:“最近先彆出貨,等治安月過去再說。”
朱玲點了點頭,試探著問道:“那你要不要想辦法把李東撈出來?”
姚誌高冷哼一聲:“早就說讓他把賭場的業務停了,他偏不聽,這次就當給他長長記性吧!”
姚誌高的態度堅定,可朱玲還是不放心:“應該隻是拘留一段時間就行了吧?”
姚誌高顯得有些不耐煩:“他那地方我去過,都是籌碼交易,現金很少,基本不會被判實刑,就算判刑,也能爭取判三緩四,你幫他找個律師,很快就能出來了。”
朱玲這才鬆了一口氣,眼睛一轉,又說道:“哦,對了,你的那一份已經打到你兒子的海外賬戶上了,記得查收一下~”
姚誌高的兒子在國外,他兩天前就已經和兒子確認錢已經到賬了。
朱玲現在提及,無非就是在提醒姚誌高,他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們之間是共同牟利的,讓他彆不管李東。
姚誌高不屑的冷笑一聲:“我如果出麵隻會讓事情更嚴重,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朱玲顯得有些失望,但既然姚誌高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先行離開。
而就在她要走的時候,姚誌高的手卻輕輕的搭上了她的肩膀,調笑著說道:“都這麼晚了,要不咱們在附近的酒店休息一下?”
姚誌高猥瑣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他的心思,可朱玲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而是嬌媚的笑了一聲:“休息一下倒是可以,但你可要幫我想想辦法,祥爺那邊我怎麼交代?”
在白小龍被處以死刑之後,他的地下勢力也隨之土崩瓦解,東林市的白粉生意就被一個叫於偉祥的人順勢接手。
於偉祥表麵上開了個采石場,為人和善,但隻有朱玲和李東知道他手段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