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心眼是好事。
殷玉璃淡淡道：“儘力就好，你還年輕，以後或許還有機會。”
楚少野：……真的假的？
本來以為能打聽到什麼，沒想到殷玉璃的嘴比殷箏的還嚴，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殷玉璃知道他實際上想問什麼，“我的本命靈寵是歲星玉麒麟，你已經見過了。”
楚少野心中一動，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他的意思，歲星玉麒麟是時間屬性靈獸，在天都大會的第一場比試中甚至能讓龍骨丘陵回到過去的時間線上。
雖然不是真的回到過去，但是能把過去的時間線複刻出來也很厲害了。
既然歲星玉麒麟知道過去，那也有很大的可能知道未來，所以殷玉璃其實早就知道天都大會的最終結果？
楚少野有點尷尬，果然他跟老狐狸還是不能比。
不過趁著這個機會，他問道：“那未來會發生的事，您都知道嗎？”
殷玉璃雲淡風輕的臉上少見的浮現出一絲笑意，不過這笑更像是無奈，“即便是萬靈最強，也隻是個凡人而已，人終究不是神，怎麼可能預知未來，知曉未來所有的事。”
但一點點還是能看到的。
他伸手拍了下楚少野的肩，“年輕人，你未來的路還很長，撐住。”
楚少野：……他還是頭一次聽殷玉璃說這麼接地氣的話，聽著像是讓他好好參加天都大會，但總覺得話裡有話。
但是問的話，殷玉璃肯定不會說。
楚少野道：“……多謝前輩指教。”
殷玉璃對他的心性也挺欣賞的，問道：“你來還有什麼事？”
楚少野有些窘，殷玉璃果然知道他來的目的不單純，不止是道謝。
不過其他的是問不出來了，他想了想道：“我聽說靈主協會的所有分會都開始賣天都大會的留影石了？”
殷玉璃點頭，“你有意見，還是想分一點？”
楚少野：……他哪有這個膽子。
他搖了搖頭，“我隻是好奇靈主協會是怎麼做到的。”
殷玉璃和雲曇都看著他，這小子還真是敏銳。
雲曇道：“你是知道我們靈主協會有傳送消息的秘法的，這種秘法其實和空間傳送的道理差不多，隻是之前隻能傳遞信息。”
楚少野敏銳的注意到了她說的是“之前”，那現在呢？
雲曇繼續道：“上古時期的陣法師根據空間屬性靈獸的能力創造出了空間傳送法陣，彆說是傳遞消息，就連人也能傳送，瞬息萬裡，不在話下。”
楚少野很是震驚，難道靈主協會現在複原出了上古空間傳送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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