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大廳的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映照得如同白晝，顧十七站在高台上，手指輕輕敲擊著紅木欄杆。他的目光掃過台下劍拔弩張的三方勢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
"在我的地盤，任何人不得動手。"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切開了空氣中的火藥味，"出了永夜城，你們想怎麼折騰與我無關。"
台下身著黑袍的暗影會代表冷哼一聲，手指從腰間的匕首上移開；另一邊，穿著銀色鎧甲的聖殿騎士團團長收起了蓄勢待發的聖光；而第三方的機械改造人們則發出嗡嗡的電子音，表示服從。
顧十七滿意地點點頭，轉身時黑色風衣在身後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他不需要回頭也知道，這三方勢力一旦離開永夜城，必將掀起腥風血雨。但那就與他無關了。
"送客。"他輕描淡寫地下令，侍從們立刻恭敬地引導各方離開。
等人群散去，林小蔓從陰影中走出，她今天穿著一襲暗紅色旗袍，襯得肌膚如雪。"那個關於葬神淵的消息..."她輕聲問道，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掛在頸間的銀色吊墜。
顧十七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交給你去查了，小心點。"他頓了頓，"既然是黑牛不想讓我們得到的東西，我估計危險程度不低。”
天塵心有餘悸，他是水文明的老古董見多識廣。他說的一般不會錯，“那個地方據說連神明都會隕落，彆太深入。"
林小蔓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放心，我自有分寸。"
目送女友離開，顧十七走向後台的財務室。天塵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他戴著金絲眼鏡，正飛快地計算著賬目。
"統計得如何？"顧十七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長腿隨意地搭在桌角。
天塵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水晶燈的光芒："星之彩結晶10萬顆，s級試劑全部售罄，ss級..."他猶豫了一下，"我留了一瓶。"
顧十七挑眉："私藏？"
"研究需要。"天塵麵不改色，"ss級試劑的結構很特殊，如果能破解..."
"隨你。"顧十七擺擺手，"s級吸血鬼試劑的產量現在如何？"
天塵翻看著生產記錄："目前一天能做10支，效率還算穩定。"
顧十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很好，攢夠100支。十天後，我要回現實世界。"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永夜城永不消散的血色月亮，"我很期待現實世界會為了這支試劑瘋狂到什麼程度。"
天塵點點頭，收拾好賬本準備離開。臨走前，他猶豫了一下："老板，這種技術流入現實世界...會不會太危險了？"
顧十七轉過身，月光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陰影："危險？"他輕笑一聲，"我就是要讓人類文明嘗嘗被顛覆的滋味。"
十天轉瞬即逝。
k醫院的實驗室燈火通明，天塵和他的團隊已經連續工作了240個小時。試管中的暗紅色液體在離心機中飛速旋轉，發出輕微的嗡鳴。天塵的眼睛布滿血絲，但手中的動作依然精準無比。
"最後一支..."他小心翼翼地將完成的藥劑放入特製的金屬箱中，箱內整齊排列著99支同樣色澤的試管。每支試管上都刻著細小的符文，那是顧十七親手刻下的穩定咒。
當顧十七踏入實驗室時，天塵正靠在椅背上小憩。聽到腳步聲，他猛地驚醒。
"100支，一支不少。"天塵指了指桌上的金屬箱，"穩定性測試全部通過，副作用已經降到最低，隻需要定期補充動物血液就能維持長生狀態。"
顧十七打開箱子，取出一支藥劑對著燈光觀察。暗紅色的液體在光照下呈現出奇異的紫暈，仿佛有生命般在試管中緩緩流動。
"乾得漂亮。"他合上箱子，"現實世界見。"
【係統，幫我鏈接現實世界，真一商貿城。】
【連接成功，即將傳送回現實世界。】
熟悉的白光閃過，顧十七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站在真一商貿城頂層的私人會議室中。窗外，上海外灘的燈火如星河般璀璨。
他剛站穩腳跟，會議室的門就被猛地推開。林振業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群手忙腳亂的助理。
"賢婿！"這位商界大佬一改往日的沉穩，幾乎是撲到了顧十七麵前，"你可算回來了！"
顧十七優雅地避開嶽父熱情的擁抱，將金屬箱放在會議桌上："看來隱身藥劑賣得不錯？"
"豈止是不錯！"林振業激動得滿臉通紅，揮手示意助理們退下，"全球銷售額突破2萬億！比爾·蓋茨、馬斯克、沙特王室...全都成了我們的客戶！"他壓低聲音，"連五角大樓都秘密采購了500支！"
顧十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手指輕輕敲擊金屬箱："那從現在開始，隱身藥劑永久停止銷售。"
"什麼？！"林振業瞪大眼睛，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這...這可是搖錢樹啊！雖然利潤有所下滑，但每個月至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