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新創二十四式拂風劍法(二_長安劍客蕭書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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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新創二十四式拂風劍法(二(1 / 1)

江南的雨,總帶著一股子纏綿的詩意,淅淅瀝瀝地敲打著林府的青瓦,濺起細碎的水花,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悠長。蕭書生站在回廊下,青衫被潮濕的空氣浸得有些發沉,卻依舊難掩他眉宇間那股曆經風霜後的沉靜與深邃。他剛從西域歸來,身上還殘留著大漠的風沙氣息,與這江南的溫潤濕潤格格不入,卻又奇異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氣質。

廊外的芭蕉葉被雨水洗得油亮,綠意盎然,順著葉脈滾落的水珠,在青石板上砸出淺淺的坑窪,像是時光留下的印記。三年了,他離開林府整整三年,如今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心中百感交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仗劍遠遊的少年,如今已蛻變成一個沉穩內斂的劍客,肩上扛起了更多的責任與過往的回憶。

“蕭大哥!”清脆如黃鶯般的聲音打破了雨幕的寧靜。蕭書生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鵝黃衣裙的少女正提著裙擺快步跑來,發髻上還簪著一朵新鮮的白茉莉,隨著她的跑動微微晃動,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晚晴,許久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蕭書生的嘴角揚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眼中滿是欣慰與寵溺。林晚晴是林府的小女兒,當年他離開時,她還隻是個梳著雙丫髻、總愛追在他身後要糖吃的小姑娘,如今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林晚晴跑到他麵前,仰著俏生生的臉蛋,好奇地打量著他腰間的佩劍。那劍鞘是用西域特有的墨玉打造而成,上麵雕刻著繁複而神秘的纏枝紋,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劍柄處纏著一圈深青色的鮫綃,上麵還沾著幾點難以洗淨的暗紅痕跡,那是歲月與戰鬥留下的印記。

“蕭大哥,這就是你在西域尋到的寶劍嗎?看起來好厲害呀。”林晚晴的聲音裡滿是好奇與崇拜,她伸出纖纖玉指,想要觸碰那劍鞘,卻又在快要碰到時怯怯地收了回去,像是怕驚擾了這把曆經滄桑的寶劍。

蕭書生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頂,動作輕柔,仿佛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這劍名叫‘碎星’,是我在昆侖山下從一群馬匪手中奪來的。”他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講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林晚晴卻能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利光芒中,感受到那場戰鬥的驚心動魄。

正說著,一個穿著藏青色錦袍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來,麵容儒雅,眉宇間帶著幾分書卷氣,正是林府的主人林墨卿。他手中把玩著一串紫檀木佛珠,每走一步,佛珠便會發出清脆悅耳的碰撞聲,在這寂靜的雨巷中顯得格外清晰。

“長庚,你可算回來了。”林墨卿的聲音溫和而沉穩,帶著長輩對晚輩的關切與欣慰。蕭書生的字是長庚,這是林墨卿當年為他取的,寓意著他如啟明星般閃耀,照亮前行的道路。

蕭書生拱手行禮,姿態恭敬而謙遜:“林伯父,讓您掛念了。”他微微低頭,目光落在林墨卿那雙布滿薄繭的手上,那是常年握筆與練習書法留下的痕跡,也讓他想起了當年在林府跟著林墨卿學習書法的日子。

林墨卿擺了擺手,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西域之行定是凶險萬分,快隨我進屋歇息,我讓廚房給你備了你最愛吃的鬆鼠鱖魚。”

穿過曲折幽深的回廊,繞過一座小巧玲瓏的假山,他們來到了一間雅致的書房。書房內彌漫著淡淡的墨香與陳舊紙張的味道,書架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書籍,從經史子集到江湖秘聞,應有儘有。牆上掛著一幅林墨卿親筆所書的《蘭亭集序》,筆力遒勁,氣韻生動,展現出深厚的書法功底。

蕭書生剛坐下,林晚晴就迫不及待地端來一杯熱茶。青瓷茶杯裡飄著幾片鮮嫩的碧螺春,茶湯清澈碧綠,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蕭大哥,你快講講西域的趣事吧。是不是真的有會飛的沙蠍,還有能歌善舞的胡姬?”她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蕭書生,仿佛一個渴望聽故事的孩子。

蕭書生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滑過喉嚨,帶著淡淡的甘甜,瞬間驅散了旅途的疲憊與寒意。他放下茶杯,開始緩緩講述起西域的見聞,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將眾人帶入了那個神秘而壯麗的世界。

“在大漠深處,確實有一種沙蠍能借助風力滑行,遠遠望去,就像一團團燃燒的火焰在沙丘上跳躍。”他的目光悠遠,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廣袤無垠的沙漠,“我曾在龜茲國的市集上見過胡姬跳舞,她們穿著五顏六色的紗裙,腰間係著叮當作響的銀鈴,旋轉起來時,裙擺如綻放的花朵般絢麗奪目,讓人目不暇接。”

林晚晴聽得入了迷,小手托著下巴,眼神中充滿了向往與憧憬:“哇,聽起來好美好神奇啊!蕭大哥,那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厲害的劍客?他們的劍法是不是都很厲害?”

提到劍法,蕭書生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仿佛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西域的劍客風格與中原截然不同,他們的劍法更注重實戰,招招狠辣,直擊要害。”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我在樓蘭古城曾與一位名叫耶律洪的契丹武士交手,他的刀法大開大合,勢大力沉,每一刀都帶著千鈞之力,若非我僥幸避開他的破綻,恐怕早已命喪刀下。”

林墨卿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深邃地看著蕭書生:“長庚,你這次回來,打算就此留在江南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也帶著一絲擔憂,畢竟江湖險惡,他不希望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再去經曆那些刀光劍影。

蕭書生沉默片刻,目光透過窗欞,望向外麵淅淅瀝瀝的雨幕,眼神堅定而執著。“伯父,我打算在林府小住一段時間,整理一下這些年的所學所悟。”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與期待,“我想創造一套屬於自己的劍法,一套既能展現江南的靈動飄逸,又能融合西域的剛勁勇猛的劍法。”

林墨卿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深深的讚賞:“好想法!江南的劍法太過輕柔,缺乏殺傷力;西域的劍法又過於剛猛,缺少變化。若能將兩者融合,定能開創出一番新的境界。”他放下茶杯,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林府的藏書樓你可以隨意出入,裡麵有不少關於各家劍法的圖譜和注解,或許能對你有所啟發。”

蕭書生起身行禮,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多謝伯父成全。”他知道,林府的藏書樓是林墨卿畢生的心血,裡麵的許多古籍都是孤本,價值連城。林墨卿能讓他隨意出入,足見對他的信任與器重。

接下來的日子裡,蕭書生便在林府住了下來。他每天清晨都會來到府後的竹林中練劍,竹葉在他的劍風下簌簌作響,仿佛在為他伴奏。他時而如靈猿般穿梭於竹林之間,身法輕盈靈動,展現出江南劍法的飄逸;時而又如猛虎下山般剛猛有力,將西域劍法的精髓發揮得淋漓儘致。

林晚晴常常會提著食盒來到竹林邊,靜靜地看著他練劍。她看著蕭書生的身影在竹林中穿梭跳躍,劍光閃爍,宛如一道流光,心中充滿了崇拜與愛慕。有時,她也會忍不住拿起一根竹枝,學著蕭書生的樣子比劃幾下,雖然動作稚嫩,卻也有幾分神似。

這天傍晚,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光影。蕭書生收劍而立,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他看著手中的“碎星”劍,劍身上的寒光在夕陽下閃爍,仿佛有無數星辰在其中跳躍。

“蕭大哥,你今天練的劍法好特彆啊,既有江南的柔美,又有西域的霸氣。”林晚晴遞上一塊乾淨的手帕,眼中滿是崇拜與好奇。

蕭書生接過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微微一笑:“我把這幾天領悟的招式整合了一下,打算給這套劍法起個名字。”他沉思片刻,目光望向遠處隨風搖曳的竹林,“你看這風拂過竹葉的樣子,輕盈靈動,卻又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不如,就叫‘拂風劍法’吧。”

“拂風劍法,好名字!”林晚晴拍著手,興奮地說道,“聽起來就很厲害。蕭大哥,那你什麼時候能把這套劍法創完啊?我好想早點看到完整版的拂風劍法。”

蕭書生抬頭望向天邊的晚霞,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快了,我已經有了一些初步的構想。等我把這套劍法創完,第一個就演示給你看。”他知道,創造一套屬於自己的劍法並非易事,需要不斷地實踐、總結、完善,但他有信心,也有決心將這套劍法發揚光大,讓它成為江湖中一顆璀璨的新星。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蕭書生更加潛心鑽研劍法。他白天在竹林中練劍,晚上則在藏書樓中翻閱古籍,汲取各家劍法的精華。他常常會因為一個招式的細節而冥思苦想,茶飯不思;也會因為突然的靈感而欣喜若狂,連夜跑到竹林中演練。

林墨卿看著蕭書生如此癡迷於劍法,既欣慰又擔憂。他欣慰的是,蕭書生有如此遠大的誌向和執著的精神;擔憂的是,他怕蕭書生太過勞累,傷了身體。於是,他常常會來到藏書樓,與蕭書生探討劍法與人生的道理,希望能讓他放鬆一下心情,也能從不同的角度給他一些啟發。

“長庚,劍法固然重要,但心境更為關鍵。”林墨卿指著窗外的雨景,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看這雨,看似柔弱,卻能穿透堅硬的岩石;你看這風,看似無形,卻能吹倒參天的大樹。真正的強者,不是靠蠻力取勝,而是靠智慧與心境。”

蕭書生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知道林墨卿的話蘊含著深刻的道理,劍法不僅僅是招式的組合,更是心境的體現。一個人的心境越是平和、沉穩,他的劍法就越是精湛、玄妙。

隨著時間的推移,拂風劍法的雛形逐漸形成。蕭書生將江南劍法的靈動與西域劍法的剛勁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創造出了一套獨具特色的劍法。這套劍法時而如春風拂柳般輕柔飄逸,讓人賞心悅目;時而又如狂風暴雨般迅猛淩厲,讓人望而生畏。

這天,蕭書生在竹林中演練著剛剛創作出的幾招劍法,劍光閃爍,竹葉紛飛。林晚晴站在一旁,看得如癡如醉。突然,蕭書生的動作一頓,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

“怎麼了,蕭大哥?”林晚晴關切地問道。

蕭書生搖了搖頭,有些苦惱地說道:“我總覺得這幾招之間的銜接還不夠流暢,缺少一種一氣嗬成的感覺。”他反複演練著那幾招劍法,卻始終找不到滿意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竹林,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蕭書生看著隨風搖曳的竹葉,突然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靈感。他揮舞著寶劍,隨著風的節奏不斷變換著招式,劍光與風聲融為一體,形成了一道美麗而壯觀的景象。

“我明白了!”蕭書生興奮地大喊一聲,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劍法就應該像風一樣,無形無跡,卻又無處不在。招式之間的銜接,就應該像風的流動一樣,自然而然,不留痕跡。”

林晚晴看著蕭書生豁然開朗的樣子,也跟著高興起來:“那是不是意味著拂風劍法快要完成了?”

蕭書生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快了,我已經找到了最後的關鍵。等我把這套劍法完善之後,它一定會成為江湖中最厲害的劍法之一。”

第一式?流沙初醒

劍身在月光下劃出半道銀弧,如塔克拉瑪乾沙漠初融的晨霜。手腕輕旋時,劍穗忽左忽右掃過青石,恰似流沙漫過駝鈴。蕭書生曾見西域商隊在沙暴中驟然停駐,此刻便將那份驟然凝固的警覺凝入劍尖——劍尖點地時帶起三粒碎石,落地聲響竟與他在樓蘭廢墟聽見過的三記殘鐘分毫不差。

第二式?胡楊立雪

長劍斜挑,如塔裡木河畔的胡楊枝椏刺破積雪。劍脊與寒風相擊發出嗚咽,是他在帕米爾高原聽慣的冰裂聲。左足踏前半步時,衣袂翻飛如胡楊枯葉,右手指節叩擊劍鞘三次,暗合西域牧人計數羊群的骨笛聲。收勢時劍峰微沉,仿佛胡楊紮根凍土的深根,連地下三尺的螻蛄都能感受到那股沉穩的震顫。

第三式?駝鈴繞磧

劍走輕靈,在暮色中畫出七道交錯的弧線。每道弧線的儘頭,劍穗都會發出細碎的叮當聲,像他在羅布泊聽過的駝鈴在沙穀中回蕩。移步時足尖輕點地麵,揚起的塵土恰好落在劍脊的反光處,形成一串流動的金沙殘影。蕭書生創此式時,總想起於闐國的少女用彩繩編織駝鈴的模樣,劍穗的紅綢便隨劍勢織出西域獨有的連環結。

第四式?石窟映月

劍尖垂落如懸空的佛像,劍身在廊下投出斑駁的光影,恰似莫高窟壁畫上的飛天飄帶。手腕翻轉間,劍身忽明忽暗,暗合洞窟中晝夜交替的光線變化。他曾在鳴沙山石窟見月光透過藻井形成圓形光斑,此刻便讓劍尖在青磚上旋出同樣的圓,圓內每道劍痕都對應著壁畫上的星宿位置。收劍時劍柄輕叩眉心,仿佛石窟中禮佛的虔誠叩拜。

第五式?葡萄架下

劍勢忽柔,如吐魯番的葡萄藤纏繞竹架。劍尖在半空畫出串串弧線,劍穗的紫綢隨勢垂下,恍若掛滿枝頭的馬奶葡萄。左掌虛托時,指尖劃過劍峰的軌跡,正是他見過的維吾爾族老人修剪葡萄藤的手勢。劍風掠過耳畔,竟帶起類似葡萄成熟時的輕微爆裂聲,那是他用內力震動畫廊葡萄架的經驗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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