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訂婚的喜悅氛圍還未消散,四合院又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打破了平靜。而這場風波的起因,竟然是一句無心之言引發的誤會,進而牽扯出關於“誰是禽獸”的激烈爭吵。
這日,許大茂在院子裡和幾個年輕人閒聊,不知怎麼就聊到了傻柱訂婚的事。許大茂心裡依舊對傻柱有些嫉妒,忍不住酸溜溜地說:“哼,傻柱那小子,不就是會做個飯嘛,還真以為自己能過上好日子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原形畢露,露出那副禽獸樣。”
這話正巧被路過的傻柱聽到,傻柱頓時火冒三丈。他幾步走到許大茂麵前,大聲質問道:“許大茂,你說誰是禽獸?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許大茂沒想到傻柱會聽到自己的話,心裡有些發慌,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我說誰,你心裡清楚。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傻柱氣得臉通紅,伸手就要去抓許大茂的衣領:“你個混蛋,今天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直,什麼時候像你說的那樣了?”
周圍的年輕人見狀,趕忙上前拉住傻柱,勸道:“傻柱哥,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許大茂見傻柱被拉住,膽子又大了起來:“你放開我,傻柱。大家都在,評評理,我說的有錯嗎?你以前的那些事兒,彆以為大家都不知道。”
傻柱聽了更加氣憤:“我以前怎麼了?我傻柱雖然有時候脾氣不好,但從來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倒是你許大茂,整天鬼鬼祟祟,儘乾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到底誰是禽獸,大家心裡都有數!”
這時,葉辰、易中海等人聽到爭吵聲也趕了過來。葉辰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
傻柱指著許大茂說:“葉師傅,您給評評理。許大茂剛才說我是禽獸,我倒要問問他,我哪裡像禽獸了?”
許大茂梗著脖子說:“葉師傅,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得意樣。他以前在院裡的那些行為,大家都看在眼裡。”
易中海嚴肅地說:“許大茂,說話要有證據。你要是沒有真憑實據,可不能隨便汙蔑人。傻柱現在要訂婚了,是喜事,你這樣鬨像什麼話?”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小聲說:“他以前對秦淮茹,不就有點不清不楚的嘛。”
秦淮茹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站出來說道:“許大茂,你可彆亂說。我和傻柱就是普通的鄰裡關係,一直都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傻柱也氣憤地說:“許大茂,你看看,連秦淮茹都看不下去了。你這純粹是造謠。我對秦淮茹,那就是看她一個人帶幾個孩子不容易,能幫就幫一把,哪有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倒是你,以前乾的那些缺德事,大家可都沒忘。”
許大茂被說得啞口無言,但還是嘴硬:“反正我覺得你就是不像個好人。”
葉辰看著許大茂,語重心長地說:“大茂,你這樣無端猜測、惡意中傷彆人是不對的。傻柱這些年在四合院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裡,他雖然有時候性子急,但心地善良。你要是對他有意見,可以當麵好好溝通,而不是用這種方式來詆毀他。”
易中海也說道:“是啊,大茂。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傻柱馬上要訂婚了,你應該祝福他,而不是在這裡挑起事端。”
在葉辰和易中海的勸說下,許大茂的氣焰終於弱了下來。他低著頭,小聲說:“傻柱,剛才是我不對,不該亂說。”
傻柱哼了一聲:“一句不對就完了?以後說話可得過過腦子,彆整天在背後嚼舌根。”
葉辰見事情暫時平息,說道:“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傻柱,你也彆太往心裡去。大茂,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咱們還得齊心協力籌備文化展覽活動呢。”
眾人紛紛散去,經過這場風波,四合院的氣氛雖然有些尷尬,但大家心裡都明白,鄰裡之間還是要多一些理解和包容,少一些無端的猜測和爭吵,才能共同維護好這個大家庭的和諧。而許大茂也在心裡暗暗反思自己的行為,意識到自己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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