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賈張氏鬨了那一出後,四合院的氣氛微妙了些。傻柱對葉辰的態度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大大咧咧,該開玩笑開玩笑,該幫忙幫忙。這日,傻柱下班回來,哼著小曲,手裡還拎著些從食堂順出來的吃食,準備給秦淮茹家送去。
天色漸晚,四合院被暮色籠罩,透著一種靜謐。傻柱走進院子,卻發現院子裡有些異樣的安靜。平日裡這個點,孩子們早就滿院子跑著打鬨了,今兒個卻一個人影都不見。傻柱心裡嘀咕著:“怪了,這幫小崽子都跑哪去了?”
他沒太在意,徑直走向秦淮茹家。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秦淮茹和孩子們的小聲交談,似乎在討論著什麼可怕的事兒。傻柱敲敲門,喊道:“秦淮茹,開門,我給孩子們帶好吃的來了。”
門開了,秦淮茹一臉緊張地把傻柱拉進屋裡,小聲說:“傻柱,你可算來了。這幾天院子裡邪乎得很,晚上都彆亂跑。”傻柱一聽,樂了,“秦淮茹,你說啥呢?啥邪乎不邪乎的,彆自己嚇自己。”
秦淮茹著急地說道:“真的,傻柱。前兒個晚上,我半夜起來上廁所,就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我,回頭一看卻啥都沒有。還有,棒梗他們幾個說,晚上聽到院子裡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
傻柱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嗨,你們肯定是自己嚇自己。這大夏天的,沒準是野貓野狗啥的,哪來的什麼怪聲。”話雖這麼說,可不知為何,傻柱心裡也莫名泛起一絲寒意。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秦淮茹的話一直在他耳邊回響,他心裡想著:“不會真有啥事兒吧?”正想著,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陣“沙沙”聲,像是有人在輕輕地走路。傻柱心裡“咯噔”一下,強裝鎮定地喊道:“誰啊?大晚上的彆在我窗戶底下晃悠。”
然而,那聲音並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近。傻柱忍不住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猛地一下拉開窗戶。外麵月光慘淡,什麼都沒有。傻柱鬆了一口氣,自嘲道:“瞧我這膽兒,還真被秦淮茹她們給嚇著了。”
就在他準備關上窗戶時,眼角的餘光瞥見院子角落裡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傻柱心裡一驚,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再定睛一看,那黑影又出現了,像是一個人形,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披散的頭發。
傻柱這下可慌了神,大喊道:“誰……誰在那兒?彆裝神弄鬼的!”那黑影似乎聽到了傻柱的喊聲,緩緩朝著他這邊飄了過來。傻柱嚇得連忙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黑影越來越近,傻柱看清了,那是一個麵色慘白、雙眼空洞的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傻柱顫抖著聲音說:“你……你是人是鬼?彆過來啊!”
女鬼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傻柱,一步一步地靠近。傻柱想跑,可雙腿像是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就在女鬼快要走到傻柱麵前時,傻柱突然想到之前聽老人說過,鬼怕陽氣重的東西,於是他用儘全身力氣,朝著女鬼吐了一口唾沫。
女鬼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樣,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身形也變得模糊起來。傻柱趁機連滾帶爬地衝向門口,打開門就往外跑。他一邊跑一邊喊:“有鬼啊!救命啊!”
四合院的鄰居們都被傻柱的喊聲驚醒,紛紛打開燈,從屋裡出來查看情況。傻柱跑到院子中間,看到眾人,像是看到了救星,躲在人群後麵,指著自己的屋子說:“鬼……鬼在我屋裡。”
眾人麵麵相覷,半信半疑。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傻柱,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在這兒說胡話呢?哪來的鬼啊?”傻柱急得臉通紅,“我沒說胡話,真的有鬼,一個白衣服的女鬼。”
葉辰聽到動靜也出來了,他看了看傻柱驚恐的樣子,覺得事情不簡單。葉辰走進傻柱的屋子,四處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出來對眾人說:““目前沒發現什麼異常,但傻柱既然這麼說,想必是遇到了什麼。大家先彆慌。”這時,秦淮茹也湊過來,小聲說:“葉辰,這幾天院子裡就不對勁,我和孩子們都碰到些邪乎事兒。”葉辰點了點頭,心裡有了些思量。他讓大家先回屋,自己則留在院子裡。等眾人都回房後,葉辰悄悄躲在暗處觀察。過了一會兒,那白影又出現了,它緩緩飄向傻柱屋子。葉辰立刻跟了上去,當靠近白影時,他突然大喝一聲,同時快速出手抓住了白影。原來這“女鬼”是個人扮的,是賈家的親戚,受賈張氏指使,想嚇唬傻柱和其他人,好讓大家不敢再招惹賈家。葉辰把這人揪到眾人麵前,真相大白。傻柱又羞又惱,狠狠瞪了賈張氏一眼。賈張氏灰溜溜地回了屋,四合院又恢複了往日的喧囂,隻是這一次,大家對賈家更加厭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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