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閻家上門提親後,於麗父母對於這門親事的態度便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於麗,這個在鄰裡間以溫婉大方著稱的姑娘,她的婚姻大事自然牽動著父母的心。
於家父母原本以為女兒的婚事會是一場漫長的挑選與斟酌過程,卻沒想到閻家如此突然地登門提親,這讓他們著實有些震驚。
於麗的父親於海,是個在工廠裡頗具威望的老師傅,為人正直且傳統。他一直期望女兒能嫁給一個踏實、有上進心的人,過上安穩的日子。當閻家提親的消息傳來,他的第一反應是驚訝,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閻家父子的模樣。閻埠貴那精於算計的性格,在他心中留下過深刻的印象,這讓他對於這門親事多了幾分顧慮。
於麗的母親李秀蘭,則更注重女兒未來的生活細節。她擔心閻家的家境是否能讓女兒衣食無憂,也擔心閻家的家風能否讓女兒嫁過去後不受委屈。
晚上,於家夫婦坐在自家的小院裡,就著昏黃的燈光,開始深入地討論起閻家提親這件事。於海皺著眉頭,緩緩說道:“秀蘭,你說這閻家突然來提親,我總覺得有些倉促。雖說閻解娣這姑娘看著還行,但閻家那一家子人,你也知道,閻埠貴太會算計了,我怕於麗嫁過去會吃虧。”
李秀蘭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有這顧慮呢。而且這彩禮方麵,雖說閻家答應得倒是爽快,但以後過日子,柴米油鹽的,處處都得花錢。就怕閻家到時候摳摳搜搜的,委屈了咱們閨女。”
於海沉思片刻,說:“要不,咱們找個機會,再跟閻家好好聊聊,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也聽聽於麗自己的想法。畢竟這是她一輩子的大事,咱們得慎重。”
另一邊,於麗得知閻家提親的消息後,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她對閻解娣的哥哥閻解放確實有過一些接觸,覺得他為人還算老實,但一想到父親的顧慮,又不禁有些擔憂。
幾天後,於家夫婦特意找了個時間,邀請閻埠貴到家裡來,想進一步談談孩子們的婚事。閻埠貴接到邀請後,精心準備了一番,帶著些許禮品,再次來到於家。
兩人在客廳落座,於海看著閻埠貴,開門見山地說道:“閻老弟,上次提親,我們也隻是初步聊了聊。這幾天我和孩子她媽仔細想了想,還是有不少顧慮。你也知道,於麗是我們的心頭寶,我們就希望她能過得好。”
閻埠貴連忙點頭哈腰,笑著說道:“於老哥,您放心。我家雖說不算大富大貴,但也絕不讓解娣受委屈。就說這彩禮,您提的要求我都答應了,以後孩子們過日子,我也會儘我所能幫襯著。”
於海微微皺眉,說:“彩禮隻是一方麵,關鍵是以後的日子。你家那幾個孩子,尤其是解放,他以後有什麼打算?總不能一直這麼渾渾噩噩過日子吧。”
閻埠貴一聽,趕忙說道:“於老哥,您這話說得對。解放這孩子,我也一直教育他要上進。他現在在工廠裡也認真工作,還想著以後能多學門手藝,多掙點錢,給於麗更好的生活。”
李秀蘭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話是這麼說,可這過日子,光有想法還不行,得看實際行動。以後於麗嫁過去,家裡的家務怎麼安排?不會都扔給她一個人吧?”
閻埠貴賠笑道:“於老嫂子,您這擔心多餘了。我們家一直都講究男女平等,家務活兒大家都會分擔。解娣這姑娘也勤快,肯定不會讓於麗一個人操勞的。”
然而,於海夫婦心中的疑慮並未完全消除。於海看著閻埠貴,嚴肅地說:“閻老弟,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門親事,我們還得再考慮考慮。畢竟這關乎於麗的一生,我們不能草率做決定。”
閻埠貴心中一緊,但還是保持著笑容說道:“於老哥,於老嫂子,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你們再考慮考慮,不管結果如何,咱們都是老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回到家後,閻埠貴把在陸家的情況跟家人說了。閻解回到家後,閻埠貴把在於家的情況跟家人說了。閻解放聽後,有些失落,他對這門親事還是很期待的。閻埠貴拍了拍他的肩膀,“彆灰心,於家有顧慮很正常,咱們接下來得拿出點誠意來。”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閻解放隔三岔五就去於家幫忙乾活,修理家具、挑水劈柴,把於家的活都攬了過來。閻解娣也常去陪於麗聊天,兩人關係越來越好。
於海夫婦看在眼裡,心中的顧慮漸漸少了些。又過了段時間,於海把閻解放叫到跟前,“解放,這段日子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裡,是個踏實的孩子。我跟你媽也商量了,隻要你以後好好對待於麗,這門親事我們就應下了。”
閻解放激動不已,連忙保證會一輩子對她好。很快,兩家人再次坐在一起,敲定了婚事。於麗和閻解放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場美好的姻緣就此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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