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在經曆了賈張氏的鬨劇後,本應恢複平靜,然而新的波瀾卻又悄然湧起。聾老太不知從何處聽聞了一些關於何大清的風言風語,這些傳言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顆驅逐何大清的種子。她決定聯合易中海,在四合院掀起一場驅逐何大清的風波。
這天午後,陽光慵懶地灑在四合院的青磚地上。聾老太拄著拐杖,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眼神冷冷地掃過每一個角落,似乎在謀劃著什麼。易中海忙完了廠裡的事,回到四合院,就看到聾老太正坐在那裡,麵色不善。
易中海快步走上前,關切地問道:“聾老太,您這是怎麼了?臉色看著不太好啊。”聾老太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中海啊,我可聽說了不少關於何大清的事,這人在外麵行為不檢點,咱們這四合院可不能留這種人,免得壞了風氣。”
易中海微微皺眉,他知道聾老太雖然耳朵不好使,但消息卻很靈通,而且她一旦認定的事,很難改變主意。易中海思索片刻後說道:“聾老太,您先彆急,這事兒咱們還得從長計議。何大清畢竟在這四合院住了這麼多年,不能僅憑一些傳言就趕他走啊。”
聾老太用力地將拐杖在地上頓了頓,說道:“從長計議?有什麼可計議的!我都打聽清楚了,他在外麵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還不顧家裡的傻柱,這種人留著就是個禍害。”
易中海見聾老太態度堅決,也不好再直接反駁。他知道,如果強行反對,隻會讓聾老太更加堅持自己的想法。於是易中海說道:“那聾老太,您說咱們該怎麼做?直接去找何大清說要趕他走,恐怕不太合適吧,畢竟大家都是鄰居。”
聾老太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當然不能這麼便宜他。咱們先召集院裡的人開個大會,把他的事都抖摟出來,讓大家評評理,看他還有什麼臉繼續留在這兒。”
易中海無奈地點點頭,說道:“行,那就按您說的辦。我這就去通知大家晚上開會。”說完,易中海便開始在院子裡挨家挨戶地通知。
傍晚時分,四合院的人們紛紛來到院子中間,大家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都在猜測這次開會的目的。何大清也來了,他一臉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傻柱跟在何大清身後,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等人都到齊了,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是有個事兒要商量。最近,聾老太聽到了一些關於何大清的不好的傳言,所以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聾老太接著易中海的話說道:“我可聽說了,何大清在外麵行為不檢,跟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勾勾搭搭,還不管家裡的傻柱。咱們這四合院可是個講規矩、重名聲的地方,不能留這種人。”
眾人聽了聾老太的話,頓時炸開了鍋。有的鄰居麵露驚訝,有的則開始小聲議論。何大清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氣憤地說道:“聾老太,您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我何大清一向本本分分,哪有您說的那些事。”
聾老太哼了一聲,說道:“你還狡辯!我可是有證人的,隻是現在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你自己說說,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跟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一起?”
何大清急得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說道:“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來城裡辦事,我幫忙招待一下,怎麼就成了您說的那樣了?”
傻柱在一旁也著急地說道:“對啊,聾老太,我爸不是那種人,您肯定是誤會了。”
然而,聾老太根本不聽他們的解釋,她轉頭看向易中海,說道:“中海,你說說,這種人該不該趕走?”
易中海麵露難色,他一方麵覺得聾老太的做法有些過激,但另一方麵又不想得罪聾老太。猶豫片刻後,易中海說道:“何大清,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現在既然有這樣的傳言,你也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然,這事兒在院裡鬨得沸沸揚揚的,對大家都不好。”
何大清看著易中海,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他提高音量道:“我能有什麼交代?我問心無愧!這就是無中生有的事兒。”
這時,一直沉默的秦淮茹突然站出來,陰陽怪氣地說:“大清叔,您就彆強了,大家都聽見了聾老太的話,您要是真清白,乾嘛這麼激動啊。”
何大清氣得手指顫抖,指著秦淮茹:“你……你彆在這兒添亂!”
就在氣氛愈發緊張時,一大媽從人群外匆匆趕來,她手裡拿著一張紙條,氣喘籲籲地說:“都彆吵了,我知道這事兒的真相。”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她,一大媽接著說:“我今兒去醫院看望個老姐妹,偶然聽到幾個護士說,是有個嫉妒大清的人故意造他的謠,就想讓他在咱院裡抬不起頭。這紙條就是那護士給我的,上麵有造謠人的名字。”
聾老太聽後,臉色有些尷尬,何大清則長舒了一口氣。易中海也趕緊打圓場:“既然是誤會,那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場驅逐風波,就此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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