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離朝堂紛爭的四合院中,也正上演著一場彆樣的鬨劇。賈張氏,這個一貫潑辣囂張的婦人,近日更是變本加厲。
四合院的住戶們每天都要忍受賈張氏的無理取鬨。她常常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站在院子中間破口大罵,絲毫不顧及他人感受。這天,許大茂因為在院子裡晾曬衣服時,不小心讓水滴到了賈張氏晾曬的被子上,這可捅了馬蜂窩。
賈張氏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衝到許大茂麵前,扯著嗓子喊道:“許大茂,你個缺德玩意兒!你眼瞎啦?看不到我被子在這兒曬著啊!這水滴上去,還怎麼蓋?你賠我被子!”
許大茂本就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立刻回懟道:“賈張氏,你彆胡攪蠻纏!這院子又不是你家的,大家都在這兒晾曬東西,有點水滴到很正常。你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賈張氏一聽,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起來:“大家都來評評理啊,許大茂欺負我這個老太婆啊!我孤兒寡母的容易嗎?他就這麼欺負我們!”
周圍的鄰居們紛紛圍了過來,有的勸賈張氏彆鬨了,有的則在一旁小聲嘀咕著賈張氏的不是。賈張氏見大家似乎不怎麼向著她,哭得越發大聲,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許大茂。
易中海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聽到動靜後趕忙過來調解。他皺著眉頭,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彆在這兒撒潑。大茂,你也道個歉,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的,彆傷了和氣。”
許大茂冷哼一聲:“一大爺,我憑什麼道歉?明明是她無理取鬨。”
賈張氏一聽,又開始新一輪的哭鬨:“易中海,你這一大爺怎麼當的?明顯是許大茂欺負人,你還幫著他說話。是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啊!”
易中海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秦淮茹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看了看地上哭鬨的賈張氏,又看了看一臉不耐煩的許大茂,無奈地歎了口氣。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身邊,輕聲說道:“媽,您彆鬨了,大茂也不是故意的。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大家都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賈張氏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喊道:“你懂什麼!這許大茂就是欺負我們家沒人。今天他必須給個說法,不然我跟他沒完!”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傻柱下班回來了。他看到院子裡這一幕,皺了皺眉頭,走上前說道:“賈張氏,你差不多行了啊!多大點事兒,至於這樣嗎?大茂,你也真是的,道個歉能怎麼著?”
許大茂見傻柱也幫著賈張氏說話,心裡更不服氣了,但又忌憚傻柱的武力,隻好不情不願地說道:“行,算我倒黴。賈張氏,對不住了。”
賈張氏這才停止哭鬨,站起身來,得意洋洋地說道:“哼,知道錯就好。以後都給我小心著點,彆以為我老太婆好欺負。”
眾人見事情暫時平息,便各自散去。然而,到了晚上,賈張氏卻開始噩夢連連。她夢到自己被一群惡鬼追著,那些惡鬼麵目猙獰,嘴裡還念叨著:“讓你囂張,讓你欺負人……”
賈張氏在夢中拚命地跑,卻怎麼也甩不掉那些惡鬼。她嚇得大聲呼救,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突然,她腳下一滑,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裡,耳邊回蕩著尖銳的笑聲。
“啊!”賈張氏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心還在怦怦直跳。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家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她剛閉上眼睛,那些恐怖的畫麵又浮現在眼前。她再也不敢入睡,隻好打開燈,坐在床上發呆。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低聲哭泣。賈張氏心裡一緊,難道真的有鬼?她顫抖著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去,卻什麼也沒有。
但那哭聲卻越來越清晰,賈張氏嚇得癱倒在地。她開始後悔自己平日裡的所作所為,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麼鬼神。賈張氏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嘴裡不停念叨著“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
可那詭異的哭聲依舊縈繞在耳邊,讓她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突然,“哐當”一聲,院子裡不知什麼東西被打翻了,賈張氏再也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救命啊!有鬼啊!”
這一嗓子,把四合院的人都給吵醒了。眾人紛紛披衣起床,拿著手電筒趕到賈張氏家。易中海皺著眉頭問:“賈張氏,大晚上的你喊什麼?”
賈張氏臉色煞白,指著窗戶,結結巴巴地說:“有……有鬼,我聽到哭聲,還夢到惡鬼追我。”
許大茂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喲,賈張氏,白天那麼威風,現在知道害怕啦?說不定就是你平日裡作惡太多,遭報應了。”
賈張氏一聽,又急又怕,衝著許大茂喊道:“你彆胡說!肯定是你故意嚇我!”
傻柱看不過去,說道:“都彆吵了!大晚上的,哪來的鬼。賈張氏,你可能就是做噩夢,自己嚇自己。”
可賈張氏哪肯相信,依舊哭鬨著說這院子不乾淨。秦淮茹無奈地安慰她:“媽,您先冷靜冷靜,說不定就是風刮的聲音,您彆怕。”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每到晚上,賈張氏都會聽到奇怪的聲音,不是隱隱約約的哭聲,就是若有若無的歎息聲。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白天也無精打采,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氣焰。四合院的人看著她這副模樣,有的暗自偷笑,有的則覺得有些可憐。但賈張氏卻堅信,這一切都是自己造孽太多,老天爺在懲罰她,她開始四處打聽驅鬼的法子,一場啼笑皆非又充滿荒誕的故事,還在這個小小的四合院裡繼續上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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