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你來得正好……”冉老爺子抓住葉辰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們要強搶咱家的宅子……”
葉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射向劉胖子:“把地契還回來,帶著你的人滾。”
“你算個什麼東西?”劉胖子嗤笑一聲,“知道我姐夫是誰嗎?副縣長!識相的趕緊滾,不然連你一起收拾!”
葉辰沒說話,隻是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個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裡麵立刻傳出劉胖子剛才的話:“……明天我就叫推土機來,把這兒夷為平地!”“……不然你孫子這條命,今天就得留在這裡!”
劉胖子的臉瞬間白了。
“城建局的批文我看過了,”葉辰繼續說,“上麵寫的是‘自願搬遷,合理補償’,可沒說讓你帶人打人搶地契。這錄音,還有地上的血跡,足夠讓你姐夫把你從這兒撈出去嗎?”
他又看向那個抓著林秀的大漢:“鬆開她。不然我現在就報警,告你們非法拘禁。”
大漢看了看劉胖子,又看了看葉辰手裡的錄音筆,猶豫著鬆開了手。林秀立刻跑到冉武身邊,扶起他,哭得泣不成聲。
劉胖子握著地契的手開始發抖,他沒想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竟然留了一手。他看著葉辰冷冽的眼神,心裡發虛,卻還想嘴硬:“你……你彆多管閒事!”
“這閒事,我管定了。”葉辰走到他麵前,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地契,還還是不還?”
周圍的大漢被葉辰的氣勢震懾住了,沒人敢動。劉胖子看著地上的冉老爺子,看著渾身是血的冉武,再看看葉辰手裡的錄音筆,終於咬了咬牙,把紅木匣子扔給了葉辰。
“我們走!”他狠狠瞪了葉辰一眼,帶著手下狼狽地離開了。
雨漸漸小了。葉辰把地契放回匣子裡,遞給冉老爺子。“冉伯,地契還在。”
冉老爺子接過匣子,緊緊抱在懷裡,老淚縱橫:“謝謝你……謝謝你啊小辰……”
“您彆客氣。”葉辰扶起他,“我先送您和冉武去醫院,剩下的事,咱們慢慢說。”
林秀感激地看著葉辰:“葉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
“彆說了,先去醫院。”葉辰打斷她,小心翼翼地把冉老爺子扶起來,又對冉武說,“能走嗎?我背你。”
冉武忍著疼,搖了搖頭:“我能走,謝謝葉先生。”
葉辰找了塊布,簡單幫冉武包紮了一下胳膊,又撿起林秀掉在地上的眼鏡,擦乾淨遞還給她。“走吧,我車就在巷口。”
走出老宅時,冉老爺子回頭望了一眼,堂屋裡的八仙桌還倒在地上,香爐的碎片散落在泥水裡,像一地的星光。他歎了口氣,卻感覺心裡那塊被堵住的地方,終於透進了一絲光亮。
葉辰的車在雨裡平穩地行駛著,車裡很安靜,隻有冉武壓抑的咳嗽聲。林秀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後座上閉目養神的老爺子,眼裡滿是後怕。
“葉先生,”她輕聲說,“您怎麼會突然來這兒?”
“我來看看老宅子。”葉辰說,“前幾天路過青石巷,看見劉胖子帶人在冉家附近轉悠,覺得不對勁,就多留了個心眼。今天剛好過來,沒想到……”
他沒說下去,但林秀懂他的意思。若不是他及時出現,冉家今天怕是真的要家破人亡了。
到了醫院,處理好傷口,冉老爺子躺在病床上,精神好了些。他拉著葉辰的手,久久不肯鬆開:“小辰,你是冉家的恩人啊……這宅子,總算是保住了……”
“冉伯,這宅子是您和冉家子孫守下來的。”葉辰說,“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兩個穿製服的警察走了進來。“誰報的警?”
“是我。”葉辰站起身,“我這裡有錄音,還有人證物證,舉報劉建軍劉胖子的大名)非法侵入民宅,故意傷害,搶奪財物。”
冉武和林秀也連忙點頭:“我們可以作證!”
警察做了筆錄,拿走了錄音筆,說會立刻調查。看著警察離開的背影,冉老爺子長長地舒了口氣,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窗外的雨停了,一縷陽光透過雲層照了進來,落在病房的地板上,暖洋洋的。冉老爺子看著那縷陽光,突然笑了,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小辰,你知道嗎?這宅子的房梁上,藏著我太爺爺親手刻的字。”
“哦?刻了什麼?”葉辰好奇地問。
“守得住根,才能開得繁花。”冉老爺子的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以前我總怕守不住,現在我信了,隻要咱冉家人骨頭硬,就沒人能刨得動咱的根。”
葉辰看著老人眼裡重新燃起的光,心裡也暖暖的。他知道,冉家的劫難過去了,而這青石巷的老宅,還會像過去的七代人那樣,穩穩地立在那裡,守著冉家的根,等著繁花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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