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一陣光影交錯之間,那光芒像是被黑暗無情地吞噬又從虛空中猛然吐出一般,兩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緊接著,場景如夢幻般陡然轉換,他們出現在一間明顯是審訊室的房間內。
這個審訊室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
四周的牆壁呈現出一種毫無生氣的灰白色,就像是被歲月遺忘的角落,長久地沉浸在一種死寂之中。
昏黃而暗淡的燈光在頭頂無力地閃爍著,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徹底吞噬,在牆壁上投下形狀怪異、張牙舞爪的影子,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在窺視著一切。
房間裡雜亂地擺放著各種奇怪的裝置,一些不知名的儀器閃爍著微弱的、如鬼火般的光芒,還有那些像是用來束縛人的金屬器具,散發著冷硬而刺骨的金屬光澤,每一個棱角都像是在訴說著無情與冷酷。
夢璃幽邁著冷漠而沉穩的步伐,麵無表情地將綺影夢遙拖到房間中央的一個大型裝置前。
那裝置看上去就像是從某個黑暗的機械世界裡搬來的怪物,上麵布滿了錯綜複雜的齒輪、沉重的鏈條和寒光閃閃的拘束帶。
夢璃幽的動作熟練得讓人膽寒,她粗暴地把綺影夢遙綁到這個裝置上,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力量,像是在對待一個已經被宣判死刑的囚犯。
隨後,夢璃幽緩緩撩起上衣,那動作隨意中卻透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緊接著她脫掉靴子,露出腰和腳。
她的腰部曲線優美得如同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散發著一種危險的誘惑,而她的腳小巧玲瓏,此刻卻像是一種無聲的威脅,在這個充滿壓迫感的環境裡顯得格外刺眼。
夢璃幽不緊不慢地從旁邊一張布滿灰塵的桌子上拿起一根羽毛。
那羽毛看似普通,卻像是從黑暗深處被召喚而來的邪惡之物。
她拿著羽毛,眼神中帶著一種冰冷的戲謔,沿著綺影夢遙的身體緩緩移動,就像一條冰冷的蛇在尋找著獵物的弱點。
羽毛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緩慢而又堅定地遊移到了她的腰部。
夢璃幽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如同寒冬裡的一陣冷風,然後開始用羽毛輕輕撓了撓綺影夢遙的腰部。
然而,綺影夢遙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的眼神依然堅定而冷漠,仿佛她的靈魂已經超脫於身體之外,對這種撓癢的刺激完全沒有感覺,就好像她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夢璃幽見狀,微微挑了挑眉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她毫不猶豫地換了個位置,將羽毛的攻擊目標變為綺影夢遙的腳底。
那羽毛輕輕地劃過腳底,如同一個調皮搗蛋的小惡魔在腳底翩翩起舞,並且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舞者一般不斷地在腳底打轉。
這一次,綺影夢遙的臉上終於發生了變化。她的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平靜的湖麵泛起了一絲漣漪,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她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那一絲變化又消失不見,她再次恢複了之前那種冰冷的表情,試圖用堅強的意誌來掩蓋內心的波動。
夢璃幽一直緊緊地看著她的臉,那目光如同獵鷹盯著獵物一般,將她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儘收眼底。
夢璃幽像是捕捉到了獵物致命的弱點一般,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伸手拿過一塊黑色的布,那布粗糙而厚重,如同黑暗的帷幕。
她將綺影夢遙的眼睛給蒙住,然後加大了羽毛撓動的力度,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戰著綺影夢遙的忍耐極限。
幾分鐘在這種看似平靜卻又充滿緊張氣氛的過程中緩緩流逝,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長的絲線,充滿了無儘的煎熬。
綺影夢遙終於徹底堅持不住了,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像是一條被困在網中的魚在做最後的掙紮。
她試圖躲避那不斷折磨自己的羽毛,身體的扭動越來越劇烈。
最後,她大聲說道:“哈哈哈............我.........我說,你彆.........撓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無奈和屈服,在這個寂靜得如同墳墓的審訊室裡回蕩著,像是絕望的呐喊。
夢璃幽聽到她的話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她看著綺影夢遙,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伸手將她眼睛上的布給弄了下來。
“說吧。”
夢璃幽的聲音冰冷而簡短,就像從冰窖裡傳來的寒風,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石塊砸在地上。
綺影夢遙的眼神有些迷離,臉色因為之前的掙紮而變得通紅,像是被火焰灼燒過一般。
她喘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那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她才緩緩說道:“我叫孟穎,年齡18歲。”
聽到孟穎的話,夢璃幽站起身來,她的動作帶著一種機械般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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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本子和一支筆,那本子破舊而泛黃,筆也有些磨損。
她在本子上認真地記錄下來,每一筆每一劃都像是在刻畫著什麼重要的秘密。
記錄完後,她抬起頭,眼睛緊緊地盯著孟穎,那目光像是要穿透孟穎的靈魂,接著問道:“那另一個呢?”
聽到夢璃幽的話,孟穎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一臉疑惑地表情,她的頭上仿佛真的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像是一個迷失在迷宮裡的孩子。
“什麼另一個?”孟穎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在這個壓抑的房間裡顯得有些微弱。
夢璃幽輕輕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似乎帶著對孟穎裝傻的不滿,如同秋風掃過落葉的沙沙聲。
隨後,她伸出手按下裝置旁邊的一個紅色開關。
隨著一陣輕微的機械運轉聲,那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低沉咆哮,許多機械手從裝置的各個角落緩緩伸了出來。
這些機械手的末端都拿著一根羽毛,那些羽毛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光澤,如同黑暗中的眼睛在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我先離開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我再回來。”
夢璃幽麵無表情地說道。說罷,她把眼罩重新給孟穎戴上,然後身形一閃,如同融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那些機械手也開始整齊劃一地拿羽毛撓孟穎,每一下都像是在演奏著一首殘酷的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