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趙禎出門遛彎兒偶遇小舞女如何如何,朱稚最近頂著肚子在宮裡過得也算是如魚得水。
這會兒懶洋洋的躺著,卻總覺得嘴裡有些乾巴。
“羽兒,你去給我拿幾個點心來!”
“娘子,我這就去!”
小宮女羽兒最近春風得意,乾活也是十分積極賣力。
朱稚被伺候的妥妥貼貼,已經快忘了自己是誰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
唉!
真不愧是讓人墮落的封建主義腐敗階級的無聊生活啊。
係統看著吃吃喝喝的女人,心裡卻沒有放鬆:“宿主,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看那個男主最近好像有點虛啊,你不會是又把他吸乾了吧?”
朱稚吃著點心,聞言差點翻白眼:“你這狗東西怎麼說話的?我朱稚好歹是個大妖怪,他一個肉體凡胎的脆皮,我真要吸他,幾口他就沒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過是稍稍聞了一下而已,怎麼能算是吸呢?
朱稚心想係統這狗東西真不會說話!難怪是個小係統呢。
智障一樣。
見對方否認,係統卻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沒吸?
那怎麼一副四肢都要落進棺材裡的感覺?
還是在彆的地方被彆人吸了?
朱稚:“我看你就是瞎操心!”
“人家好歹也是皇帝,皇帝不都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他就是在彆的地方可能太放縱了,有點虛也是正常的,人類的事兒,你個人工智能你不懂!”
虛點兒正常嗎?
皇帝都這樣?
係統也是第一次做統,不太了解皇帝什麼感覺。
不過宿主既然說了沒吸,那應該問題不大。
吧?
話說趙禎最近身體確實不怎麼好。
三天一小病,五天渾身不舒服的,剛剛物色上的舞女都沒怎麼顧得上寵幸了。
為此,朱稚在背地裡沒少幸災樂禍,曹丹姝這個皇後卻是頗有些擔憂。
官家年紀輕輕身體這樣的虛弱,後宮一個子嗣都無。
如今倒是有一個懷上了,誰懷上都能行,可偏偏是那位曾經的皇後。
廢後之後倒是同官家感情和睦了許多,同官家的的孩子也好好的長在她的肚子裡。
偏官家體弱,如今又甚少寵幸彆的娘子,長此以往難免叫貴妃在後宮一家獨大。
曹丹姝自詡大度,能容得下任何女人生下的子嗣。
卻獨獨不想那位剛回宮的郭氏真的生下個兒子來。
畢竟誰都知道,郭氏當年出宮,就是以進宮多年無子的由頭廢去後位的。
待她生下兒子,難免有人舊事重提。
曹丹姝知道,自己在官家心裡的皇後之位比之前的郭氏可穩不到哪裡去。
有時候厭惡一個人不需要特彆的理由。
朝臣逼迫,或許在官家心中,尚且比大娘娘逼迫更可惡。
皇後為此憂心忡忡,寰兒心疼主子,每每提起那位廢後,心裡眼裡都是不忿。
更不想自己的主子和官家置氣。
寰兒:“娘娘,您還年輕,不如跟官家服個軟,待生下一兒半女的,有禮法在前,這皇後之位豈非穩如泰山?”
服個軟?
曹丹姝聞言卻有些厭惡的彆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