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稚本來對喬芝芝喜歡個臟兮兮的小白臉這件事已經無所謂了。
畢竟她就是那種狗改不了吃屎的人,就喜歡找漂亮的。
而漂亮的人往往太過受歡迎,總之必然不會都是白紙一張。
可誰能想到,喬芝芝竟然這麼不走心,被彆人的殺豬盤給做局了!
而且還被人家的姘頭把臉皮給揭下來,像踩垃圾一樣踩在地上,一下子就丟了個大的。
一想到那個身上氣息亂糟糟的男人,朱稚心裡就極度不爽。
雙插頭也就罷了,反正喬芝芝自己喜歡,見他那麼喜歡做小伏低的,也就當是養個寵物好了。
可結果呢?
這男人不光是個大騙子,他簡直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連騙人都不會動腦子,自己的姘頭都管不好,居然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小心思就這麼水靈靈的樣子暴露出來。
更可惡的是,在大喜的日子裡,他的姘頭居然敢找上門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大吵大鬨,讓喬芝芝丟儘了臉麵。
看著沙發上的喬家人還在好一言我一語的安慰喬芝芝,朱稚動動手指,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把蜘蛛放出去兩個。
喬芝芝收了喬老大的卡,又收了喬父喬母準備的禮物,還覺得有些意猶未儘。
貪婪的轉頭對著朱稚賣慘,“蛛蛛大王,你怎麼不心疼心疼我?”
朱稚當即冷笑出聲“我心疼你做什麼?你不是一直就喜歡那樣兒的嗎?人家都被你玩兒過了,你不是挺高興的?
“再說了,剛才賣慘收錢收禮物呲著個大牙樂的不是你嗎?你這還需要我來心疼?”
一旁的喬父心裡有些古怪,還納悶兒女兒的好朋友怎麼這麼快就變臉了。
說話冷嘲熱諷的,剛才還打了那姘頭一頓,這麼會兒功夫,又真不心疼了?
隻有喬老大狐疑的眼神落在妹妹和她的這個所謂的好朋友好姐妹兒身上,目光裡始終帶著探尋的打量。
喬芝芝厚臉皮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三十幾年了,還能被這點兒譏諷打敗?
見朱稚一臉幸災樂禍的嘲笑,兩邊的手裡都空空如也,心裡頓時有些不可置信。
“大王,今天我結婚的大喜日子,你回來就什麼都不帶啊?”
朱稚挑眉“你結了嗎?”
喬芝芝嬉皮笑臉的湊近些,一臉無辜的看向她,“我……我這不是被人耍了嗎?你回來肯定給我帶禮物了,男人沒了可以再找,這婚結不成可以不結,禮物可不能不收,快,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喬母腳趾頭扣地,心裡有些尷尬,不對,是覺得尷尬到家,趕緊阻止女兒討東西,“你這孩子……哪有人這樣討東西的,朱小姐,芝芝她給你添麻煩了,我看……”
喬母這才帶著一家人來參加女兒婚禮,本意是想和女兒緩和關係,結了婚也好讓她回去住。
畢竟老是住在彆人家裡,反而和自家人生分了。
誰知道就目睹了女兒人生最丟人的時刻。
也幸好女兒性子大大咧咧,這才沒有要死要活的。
結果現在才發現,不隻是大大咧咧,還厚臉皮到家了。
朱稚哪裡不知道喬芝芝的尿性?
見她眼神裡的賊光,慢條斯理的從包包裡順出個大寶石,“看你沒出息的樣子,拿去玩兒吧!”
喬芝芝如獲至寶,“我的天啊,大王,您可是真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