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戴安娜那充滿幻想與不切實際的話語,秦一凡直接翻了個白眼兒。
還想要不死之身,想屁吃呢。
在他看來,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不死之身,最多也就是愈合能力強大些,比較難殺而已。
要是真有不死之身,那這人豈不成了天下無敵。
“其實想殺死他也沒那麼難,我隻是想看看他的極限在哪裡。另外……你剛才說過這種基因很難複製,是嗎?”
秦一凡收起那副嘲諷的表情,一本正經地看向戴安娜問道。
戴安娜張了張嘴,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裡滿是落寞與自責。
“傑克應該跟你說過我父親是誰吧?其實那次他是想阻止在傑克身上做那種實驗,卻不想去晚一步,剛好趕上傑克後遺症發作……”
戴安娜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在她眼前浮現。
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痛苦,那是對父親離世的悲痛,也是對未能阻止實驗的愧疚。
“其實我父親並沒有當場死亡,在他彌留之際跟我說過這個基因實驗的殘酷性,他讓我想辦法阻止這個實驗,可惜……”
說到這裡,戴安娜的聲音哽咽了,她有些說不下去,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秦一凡替她接著說道:“可惜你能力不足,隻能想辦法殺掉傑克,卻沒想到人家研究人員已經取得了突破性進展,搞出了基因戰隊。”
秦一凡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理解戴安娜的無奈,也明白她內心的掙紮。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有時候個人的力量確實顯得那麼渺小。
戴安娜繼續無奈地搖頭,眼神裡滿是失望與憤怒。
“我是真沒想到,他們嘴上說一套,背地裡做的卻是另一套,簡直是令我太失望了。”
她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握拳,仿佛要把心中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那些研究人員在她眼中,曾經是有著崇高理想和追求的夥伴,可如今卻變成了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惡魔,這種落差讓她難以接受。
秦一凡也跟著搖了搖頭,他已經對研究這個基因戰隊成員失去了興趣。
在他看來,這些基因戰隊的成員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真正可惡的是背後那些操控一切的人。
他隨手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脆。
那邊那家夥的腦袋就像炸裂的西瓜,紅的白的搞了一地,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家夥的自愈能力再強,也很難恢複出一個完整的腦子。
這就是殺死他的辦法,簡單而直接,但現在也隻有秦一凡能輕鬆的做到這一點。
畢竟實力相當的情況下,想殺死一個擁有超強自愈力的人很難,很難。
這一點等秦一凡追著賴克穆來到第二座基地的時候,被演繹得酣暢淋漓。
這座基地比之前的那座更加龐大,設施也更加完善,但相對來說死的人也更多。
哪怕是加上了賴克穆這個強力的空間係異能者,南北極聯盟這邊已經是四個人聯手,依舊拿對方一個基因戰隊成員沒有辦法。
對方的異能是偏速度型的,隻見他身形如鬼魅般在基地裡穿梭,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外加經過特殊的訓練,力量、反應什麼的都超出常人。
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
再加上強大的自愈能力,哪怕是麵對四人聯手,依舊顯得遊刃有餘。
他的身體在攻擊下雖然會出現傷口,但很快就會愈合,仿佛一個打不死的怪物。
看到秦一凡二人到來,賴克穆急切的問道:“秦先生,那個人怎麼樣?殺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