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的答案？”柚凜咬了一口他不聽話的手指，偏過頭，聲音裡帶著刻意的挑釁。
“……”
“那好，先彆在門外動手動腳。我開了門，我們在屋裡慢慢說。”柚凜清楚感受到背後人的身體僵住，似乎在克製。
誒~都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現在可不許克製啊。
“……”
“怎麼？不想？”柚凜打開門，反手握住他的手，將他拉入屋內，“這可由不得你。”
回應她的依舊是沉默。
柚凜笑了一下，轉過身，步步緊逼。
“你啊，對我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現在為什麼不說話了？”她戳了戳他的胸口，“接下去的話，你要仔細聽哦。”
他的眼神立刻變得狠戾起來，帶著危險又瘋狂的意味。
“該從哪開始回答呢？”柚凜迎著他危險的目光，眼底蕩漾著壞心思，“那就從第一封信開始吧。”
她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
“春天到了。我會回去嗎？當然不會啊。”
“梅雨季到了。我會回去嗎？顯而易見，也沒有哦。”
“你不走近我，我……會想辦法讓你走近我。”
“我想將你……拖入我的欲念之中。”
“都知道是擅自給我寄信，我當然會生氣啊~笨蛋！”
“很感謝你，一直在憧憬我們兩個人的未來。”
“你問我為什麼不看你？那是因為你離得太遠了，我可不是千裡眼，看不見。”
“至於你的心……”她忽然傾身，“嗯，你聽，它跳得好快呀。”
孤爪研磨的指尖微微蜷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最終緩緩靠近，蠱惑人心的聲音在耳畔落下：“一直喜歡著你，我愛你。我寄給你的信，喜歡嗎？”
柚凜與他四目糾纏，眼裡藏著有恃無恐的挑釁：“最後……我也一直喜歡著你啊，愛著你啊。”尾音被刻意拉長，“研磨。”
研磨直勾勾看著她，眼神如攝人的貓妖，幽深的眸中絲毫不掩飾炙熱的欲念。
她被拉入懷中。
研磨吻過她的側臉，低喃：“真的一直喜歡著我？一直愛著我？”
“真的哦。”柚凜抬手勾著他的後頸，摸了摸他紮在腦後的丸子頭，“一直喜歡著、一直愛著啊，我的研磨。”
雖然早已在油管視頻裡看過研磨的新發型，但他真真切切出現在眼前時，還是會被驚豔。
研磨眯起眼，眼底的執念被她一句又一句的情話點燃：“你不會一直在戲弄我吧？”
“說什麼呢，我害怕死了誒。”柚凜做了個委屈的表情。
屋內的窗簾被拉上，沒有開燈，光線並不明亮。研磨的氣息與她貼得極儘，兩人互相吞噬。
雨聲有規律地拍打窗戶，玻璃窗上的雨滴絲絲縷縷地滑落。空氣中的鹹腥潮濕的氣息始終揮之不去，屋內的人依偎在對方的身體裡。
“是害怕死了，還是……”研磨懶懶地靠著柚凜，晦澀不清的神情，“興奮死了？”
柚凜感到強勢的侵略感朝她而來，那股被揉碎、冰涼的恐懼感再次侵入皮膚。
研磨的話還在繼續，滾燙的氣息裡滿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和寧靜：“一直喜歡著、一直愛著……這些話，你又給多少人說過？”
他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滿足現在的擁抱和施舍般的吻，胸腔中的躁動早已按捺不住。
他的吻順著脖頸而下，手沿著腰際不斷打圈，聽到耳畔的灼熱呼吸聲，仔細打量她。
“柚凜……你太渣了。”
“嗯……我、我知道。”柚凜趴伏在他的肩頭，不穩道。
“你的多情是天生的嗎？”
“你可以試試啊……”
“和他們……也做過這些？”